我摸了摸被繃帶包裹的頭部,這是江為民他們給我留下的傷勢,再摸了摸腰部,以及腿部,這些都是蔡文雄留給我的傷勢。
我這個人一旦露出凶性,就很難收斂起來,等我傷好之後,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我想著那些事情,臉上也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可是這一養傷,就花了我三天的時間,這些時間,大部分都是昕姐在陪伴我,每次都是她自己來回跑動,為我做著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喂我吃喝。
三天的時間,我的病已經好了,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不少,原本還是要養上幾天的,但是我真的待不下去了,一直躺在病床上,讓我真的非常的無聊。
雖然一直又昕姐的照顧,但是即使這樣也讓我非常的無聊,我並不是什麼半身不遂的病人,隻是受了點小傷而已。
也沒有什麼骨頭斷裂,根本沒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很可能就是醫院為了讓昕姐多付點錢,所以才讓我多住幾天的。
畢竟在醫院住一天可是要幾百塊的,而且這些錢都是昕姐為我付出,昕姐原本就不是非常的富裕,所以我真的不忍心這樣浪費昕姐的錢。
醫院本就是一個無底洞,我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沒必要在這裏浪費錢了,所以我直接選擇了出院。
昕姐拗不過我,隻能答應我了,我知道昕姐讓我住院是為了我好,但是躺這麼多天,我都快生鏽了,而且還費錢。
這種事情,我可不做。
不過在醫院呆的時間確實夠久的,此時出院已經是下午了,我來到外麵,仿佛一切都解放了,瞬間感覺非常的輕鬆。
回到昕姐家後,我拿出蔡文雄給我的那張卡,想起了蔡文雄那個老色棍,我心中的氣真的是不打一處來。
一想到他,我就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我是多麼的無力,我帶著憤恨,把那張卡塞回了口袋,緩緩的打開了門,往外麵走去。
昕姐見我往外麵走了出去,因為我沒什麼朋友,所以意圖再明顯不過了,怎麼可能不被昕姐發現呢?
“小宇,你去哪啊?我告訴你,你不要去那個人的家裏了,你是鬥不過他的,快回來。”昕姐在門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讓我回來。
我回頭看了看昕姐,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昕姐,我不會做傻事的,我隻是想出去逛逛。”
昕姐聽到我的回答之後,這才鬆了口氣,並在此囑咐我不要找蔡文雄的麻煩,我點了點頭,轉身的時候,眼神中閃出一絲狠厲的光芒。
幾天前昕姐的淚痕我還曆曆在目,昕姐不恨蔡文雄是不可能的,隻是她沒有能力來和蔡文雄作對。
就連昕姐說出什麼雲起會,蔡文雄都不理會,那可是能把那個囂張的富二代嚇得不敢動彈的名字啊!
這隻有兩種可能了,一種就是蔡文雄壓根就不知道雲起會是什麼,第二種就是蔡文雄身後有著更大的背景,所以不懼怕雲起會。
而按照我的猜測,蔡文雄很可能是第二種,因為昕姐受到了這種屈辱,肯定會把雲起會中的某個人找出來,為自己出氣的。
可是我經過蔡文雄的房子,甚至還能聽見蔡文雄的聲音,這就說明蔡文雄什麼事情都沒有。
既然蔡文雄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他的背後肯定有著非常大的勢力了,不像是一個簡單的做房地產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