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接近秋季,卻讓我感覺是待在寒冷的冬季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冰涼,內心亦是如此。
我在這不知坐了多久,我隻所以沒走,那是因為,我不知該往何處,眼睛慢慢的恢複清明,但是依舊不太清晰,就像是一個近視了七八百度的人一樣,二十米以外人畜不分。
頭痛欲裂的感覺慢慢減輕,腦袋的重量也減輕了許多,耳朵也慢慢恢複了聽覺,丟失了聽覺和視覺的感受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真的是太過可怕了。
腦袋支撐著全身,受到重創後,不僅僅是腦袋受傷那麼簡單,連帶著你身體上的許多器官,都會出現一些症狀,就像是停止工作了一樣。
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兩側都鼓起了很大的一個包,傷口處都結了痂。
雖然隻是空心的鋼管,但是加上江為民那種瘋狂的力道,還是讓我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害,我的心中也因此多了一絲恐懼。
心想與江為民他們對抗,是否是一種錯誤,我真的不想再次感受這樣的傷痛,我真的好怕,我的剛毅到底換來了什麼?
我終究隻有一個人,拚命?我似乎連那個資格都沒有,動彈都無法動彈,更別說拚命了,我終究還是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
原以為隻要抓住江為民的一個破綻,就可以扭轉敗局,可是這一切都是癡人說夢罷了,把事情想的太美,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
我帶著七八百度的近視,開始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了,因為天,漸漸的黑了。
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隻能注意到十米之內大致的環境,這個地方早已不是學校的大門前。
我說怎麼沒有一個人來幫助我,原來江為民占小亮他們把我打昏後,給丟在了一條幾乎沒有人來往的小路上。
這條路我記不太清,隻能隨意摸索,找到一條大道就行,我的身上還有一些錢,可以讓我回家。
我摸了摸口袋,頓時一驚,竟然什麼都沒有,又摸了摸另一個裝有彈簧刀的口袋,彈簧刀還在,似乎是故意留給我的。
難道是讓我打劫嗎?我笑了笑,這麼陰險的招式真的不知道是誰想的,不給我留錢,卻給我留了一把刀。
如果我想回家的話,要麼當做乞丐一樣,乞求別人,要麼就拿出口袋中的彈簧刀,去打劫別人。
這兩種一種有辱我的尊嚴,而另一種卻可能讓我走上犯罪的道路。
此時,這兩種方法對我來說都沒有用,因為,沒有人,天卻越來越黑。
我的身體隻能說好了一半,還帶著冰涼的體溫,在尋找回家的道路,天終究進入了黑夜,我終究沒有找到回家的路,就連一戶人家都沒有找到。
而且肚子還是餓著的,畢竟上午我可沒有吃飯啊!這正是青春期長身體的時候,一餐不吃就非常餓了,而且看來還要度過一個夜晚。
我不再浪費體力,直接坐在了水泥地麵上,有些冰涼,因為即將進入秋季,晚上也有些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