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星期的時間悄悄過去了,在這中途,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昕姐給我送來的,不過送完飯菜後,沒過一會兒就離開了,每次都是這樣。
所以在醫院的大多數時間,我都是躺在床上無聊,就連那個護士姐姐都很少來看我,畢竟人家有著自己的工作。
每當她來給我擦藥的時候,這才是我和她聊天的好時機,不過我們大多數聊得都是我身體上麵的傷以及我在學校發生的一些事情。
出院以後,是昕姐接我回家的。兩個禮拜再次進入昕姐的家,似乎有著不同的味道湧現,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我的心思卻是非常的縝密。
我和昕姐待在一起的日子還是比較長的,所以她的生活習慣我還是有些懂。
不過我發覺了一些東西後,並沒有說話,隻是心裏麵非常的難受,沒想到昕姐竟然刻意的隱瞞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我眼尖發現了一些遺留的東西,以及還有微弱淫穢的味道,我幾乎都察覺不出來昕姐家裏麵的變化。
發現這些變化,真的讓我非常的傷心,我的身體是好了,可是腦袋卻更加混亂起來,不敢猜想昕姐到底和什麼人在一起。
既然昕姐有意不讓我發現,我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是從昕姐家拿出了蔡文雄給我的那張銀行卡後,我就離開了昕姐家。
就連昕姐說著要帶我回學校我都沒有答應,現在每看見昕姐,就想到昕姐在家發生的那一幕,腦袋裏麵全是昕姐在別人身下呻吟的畫麵,讓我心神不定。
出來之後,我就到自動取款機去取錢,我怎麼也沒想到,蔡文雄竟然給了我一張十萬的卡,這讓我對他的恨意更加的減少了幾分。
我從中取出了一萬元,隨後我直接走進那些雜貨鋪,買了一根空心的鋼管,直接把那些東西別在了腰間,而後又進入了手機店,買了一部嶄新的手機,隻要能用就行,所以我並沒有買特別好的手機。
買完所有的東西,我就花了八千多元,剩下的錢我就留在了身邊,畢竟以後要用錢的地方還是比較多的。
做好所有的工作之後,我就打車來到了學校。
下車後,我仰起頭看了看大門,心中想了很多事情,第一次進入這裏,我就進入了醫院,第二次亦是如此。
不過第三次,我就是被抬出來,也要拉幾個人出來。
不由得握了握袖口中的鋼管,臉上也是揚起了一絲微笑,此時的我可以說是了無牽掛,隻為駁回一次尊嚴。
我的尊嚴在這個校園消失殆盡,而此時,我要把我所失去的都給找回來,就是拚了這條命,我也要如此。
反正我什麼也沒有,父母也什麼也沒有給我留下,錢,也不過是身外之物,就連我最喜歡的昕姐,對我都有所隱瞞。
所以,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是不小心被打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我吧?
校園門是緊閉的,而我走到門前的時候,門衛就給我開門,讓我進去了,學校就是這樣,進去容易,出來難。
如果你沒有學生證,或者班主任特批的請假條,你是無法通過門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