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看來我之前無意地打斷了他們兩次,已經讓他們意識到了在這一帶很難再得手,可是……”張嘉揚低下頭來,腦海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怪異的東西在他思想間漂浮:“總有一些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事情很快就要發生一般。”
“別擔心了,最近警察局的人也經常出現在我們證券交易所附近巡邏啊,或許就是因為警察局的介入,才讓他們收斂了呢?”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是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張嘉揚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就隻是自己內心中的一種預感而已,也並非是預知能力在起作用,到底會不會發生都不知道,就沒有必要特別去在意了吧。
走出證券交易所,和淩雪肩並肩地走在街道上,看著夕陽漸漸西下,感受著黃昏的風帶來的清涼。
“臭小子,你總算出現了。”就在張嘉楊和淩雪走到街道盡頭的那一刻,角落裏突然跑出來好幾個蒙麵的男子,手中拿著棍棒和鋼刀,這完全就是專門在等候著張嘉揚的模樣。
“不法者?”張嘉揚猛地抬起頭,原來自己腦海中的那種不好的預感是真的,這些家夥人那麼整齊,手中的兵器也都是特殊準備的,看來一定已經是在這裏守候了自己很久。
隻是讓張嘉揚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會針對著自己,難道就隻是因為自己上一次無意之中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臭小子,之前在證券交易所門口的時候,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楊不凡孤身一人的時候,結果你小子卻突然跑出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以至於我們想要趁機大撈一筆的計劃泡湯,最後不得不轉而向那些普通市民出手。”
刀疤男孫洋走上前來,那熟悉的身影張嘉揚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當日在證券交易所門口襲擊楊總打算綁架他的三個蒙麵人之一。
而張嘉揚這時候才留意到,在這些蒙麵人裏麵,有前後兩次所遇到的不同的人存在。
“原來如此,原來都是一夥的嗎?”張嘉揚嗬嗬一笑,他現在明白為什麼會如此針對自己了,破壞了他們綁架富豪的計劃本就夠讓人生氣了,結果還連他們對一些一般人出手的機會都搞得沒有了,他們自然會忍無可忍。
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就想找自己出一口惡氣,這樣理所當然的事情張嘉揚倒是沒有絲毫的在意,隻是這一次正巧撞上了淩雪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有她在自己身邊的話,一會動起手來他就不得不小心謹慎行事。
“沒錯,我們是這一帶的不法者,我們原本都是國際上的雇傭兵,如今退役了就想賺點外快然後好安享晚年,可你小子就是不識趣,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一次我們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孫洋說著,手中鋼管一陣揮舞,看那手法也確實是相當的成熟,和他自己所介紹的那般,若真說是個雇傭兵退役下來的人,也是正常。
“果然是專業的,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選擇在證券交易所這一帶行凶,從證券交易所裏出來的至少都是有些錢在身的,隨便下手都有可能撈一筆。”
張嘉揚冷冷一笑,雇傭兵淪落到要攔路打劫,這鞋雇傭兵混得也實在是不咋地。
“既然你們是來尋仇的,那就動手吧,反正我此刻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市民,又不能夠對你們怎麼樣,隻不過我身邊的這位女士和這件事情並沒有關係,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先放她走?”
“張大哥……”
淩雪剛想說話,張嘉揚卻舉起一隻手攔住了她,這不是講義氣的時候,他知道淩雪的意思是要留下來和自己一起麵對這些無法者,可那樣的作法隻會是連累自己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幫得了自己的忙。
“你別想太多了,我們不法者做事從來都是幹淨利落,又怎麼可能放走一個人?再說了,她現在隻要一有機會離開,必然會打電話到警察局報案,到時候警察來了,我們豈不是更加麻煩?”
刀疤男說著,而他身邊的那些人立馬分散開來,把張嘉揚和淩雪都給包圍在了中間,一副決不許他們離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