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揚趕緊放開了邱梓潼,尋找聲音的來源。原來是桌子上他的電話,正在被震動的在桌麵轉圈呢,刺耳的衝鋒好聲音響的震耳欲聾。張嘉揚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換過鈴聲了,再說就算是他換的鈴聲的話,他也不會換成這個啊。
昨天是不是臥室的門沒鎖啊?張嘉揚就是有一個毛病,他從來不鎖臥室的門。不過就算是他不鎖門,誰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啊。
張嘉揚扒了扒睡亂的一頭毛,然後趕緊拿起電話,一看是三子打來的。趕緊接了:“喂,三子,怎麼一大早的就打電話啊?有什麼及時啊?”
現在是早上六點多,雖然不算早了,但是對於張嘉揚來說還是早了點,所以他估計著三子是有事,不然哪會這麼早打電話啊?
“你是不是還在溫柔鄉裏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啊,哥們你晚上再繼續吧,我這裏有一條有用的線索,是關於劉老大的,你看看是溫柔鄉重要還是這件事情重要,你自己決定。我在大排檔這吃早點。”三子也不說什麼線索沒救掛斷了電話,他這是故意吊張嘉揚的胃口呢。
張嘉揚思考了一下就趕緊起身穿衣服,還是劉老大這邊的線索更重要啊。看來一眼依然熟睡著的邱梓潼,張嘉揚給她把毯子往上麵拉了拉。
“三子,你可真夠損的。”黑子也在三子的對麵坐著呢,他倆是一起來的,一人一碗豆漿都是大碗的,還有一人一斤油條,正大口的吃著。
“我怎麼損了啊?這都幾點了,他還在溫柔鄉裏啊,怎麼兄弟在這吹著冷風,他在那享受,要有苦同當。”三子把一根油條,全都塞進了嘴裏,鼓著腮幫子猛嚼。
“哎哎,雨墨倆這裏來。”黑子看見雨墨來了,就招呼雨墨過來,雨墨還在打哈欠呢,對黑子招招手,走過去。
“老板照舊來一份。”雨墨的照舊就是和三子黑子他們一樣,一斤油條,一大碗豆漿。他們是經常在這吃早餐的。老板都和他們熟悉,所以很快就拿來了油條豆漿。
“張嘉揚來不來啊?”雨墨喝一口熱乎的豆漿問三子。
三子嘴裏的油條還沒咽下去呢,噎得直瞪眼睛,搖搖頭,意思是不知道。
“啊?他不來啊?”雨墨繼續追問,看著三子滑稽的樣子忍著笑。
“不知道,你就不能等我咽下去再問啊?”三子差點噎死,雨墨還在那笑。
張嘉揚已經出門了,他怎麼肯可能不來呢?這幾天他就有點坐不住了,想著等兩天要是劉老大那件事情在沒動靜,他就得再一次的出手,會會劉老大了。但是還沒想好怎麼對付劉老大,這正好三子說又有劉老大的線索了,那可不能放過啊。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呢。
張嘉揚開著他的座駕,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就到了金沙灣的大排檔。早上就是這一點好,空氣清新,交通順暢。
張嘉揚停車的時候,眼尖的黑子就看到了。對三子和雨墨曖昧的眨眨眼睛,說道:“哎,這看來溫柔鄉還是沒有正事重要啊。”
“你也不想想這都幾點了,溫柔鄉昨晚上都睡過了。”三子說著更加猥瑣的話。
雨墨卻不摻和,就微笑著在一邊聽著。張嘉揚三兩步就走過來,看三子和黑子的眼神就不對,奇怪的猥瑣的眼神。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啊?背後說我帥呢吧?”張嘉揚說著就一甩頭故意的做了一個耍帥的姿勢,一旁吃早點的中學生少女,被張嘉揚給電到了,偷偷的看了張嘉揚好幾眼,這個男人真帥氣啊,要是天天都能看到就好了。小姑娘還不知道張嘉揚是金鼎高中的主任,要是知道了估計說什麼以後也得上金鼎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