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為首的男人,看了張嘉揚一眼說道:“我是他們的大哥,我們的費用你就算花得起,我們也不能背叛雇主,我們是有事業道德的人,我們不是那些為錢什麼都幹的雇傭兵。”
張嘉揚聽了這句職業道德,心理就放心了一些,看來這幫人不是十惡不赦惡徒啊,說不定這是保鏢公司的呢。張嘉揚繼續試探的問道:“那你們不會幹嚴刑逼供那一套吧?尤其是不會欺負女人吧?”
那個為首的男人,猜出了張嘉揚的意思,他也不想讓張嘉揚在繼續嘰哩哇啦的說話,套話了,太鬧騰了,索性就告訴張嘉揚說道:“你放心,李妙可小姐,她很好,沒人能傷害她,你先顧好你自己吧。還有閑心擔心別人。”
其實這個男人也是給張嘉揚提了一個星,但是張嘉揚聽沒聽出來,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是仁至義盡了。心理對張嘉揚說道:“哥們,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傭金就不用給了。權當同情你了。”
張嘉揚其實聽出來了,這個為首的男人稱呼李妙可為李小姐,這是一個尊稱,看來他們是很尊重李妙可的,那也就確定了,李妙可不會有危險,這樣的認知猜測,讓張嘉揚更加的迷惑了。
既然這些人不是衝著李妙可來的,那麼綁架自己是何用意呢?看來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啊?張嘉揚想這次不可能是墓誌銘,墓誌銘他沒這麼聰明,想不出這些手段,而且他的那些小弟,跟這些人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啊。
一個是職業隊,一個連業餘的都算不上,隻能算是搞笑的。
張嘉揚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了那裏再說吧,反正自己的體質現在是打不死的小強。
張嘉揚毫不畏懼,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跟綁匪頭目繼續聊天。
“那我能問問你,你們的李小姐吃的好麼?睡的好嗎?”
那些綁匪真是對張嘉揚恨的咬牙切齒的啊,這個人是不是以為他們都是溫柔的人啊?是不是對他脾氣太好了啊?還不如剛剛和他打一架了,讓他嚐嚐拳頭的厲害,就老實了。
不過定力最好的還要數那個為首的男人,他這回把撐在膝蓋上的雙手收回來,交叉在胸前,對張嘉揚說道:“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我們都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李妙可小姐過的很好,絕對毫發無損。”
“啊,這我就放心了,你早說嘛,哥們,你早告訴我李妙可沒事,我就不會這麼嘮叨了。浪費我這麼多的口水。”張嘉揚說著還真抹了抹嘴,好像心疼他的口水了一般。
這一次臉為首的男人也不能淡定了,這個張嘉揚真是太欠了!誰讓他說了啊?不是他自己哇哩哇啦的說了一道的嗎?這麼反倒怪起他們來了呢,早知道這樣就不搭理他就對了。
這回不管張嘉揚說什麼,那個為首的男子都不在說話了。
張嘉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就不費那嘴皮子了。就在那琢磨著到底是誰要把他請來,還把李妙可控製住了,絕對不會是李妙可的,這點可以排除。
車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令張嘉揚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將真相大白了。張嘉揚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了,他開始糾結要是見到李妙可了,李妙可還跟自己冷戰可怎麼辦?這個節骨眼上,李妙可你可不能在不搭理我了啊。張嘉揚在心裏祈禱著。
車子停下了,為首的男人就坐在張嘉揚的身邊,所以他一下車就扒著車門對張嘉揚說道:“到了,下車吧。”
張嘉揚還想著,怎麼也不給自己帶個頭套眼罩什麼的啊?正常的綁架不是不能讓受害人看見環境嗎?
張嘉揚都往了,其實他一開始就看見了綁匪的臉了,所以要撕票的話已經構成條件了。
張嘉揚下車了,雙腳踩在地上就覺得不對勁,腳下的感覺不一樣啊。張嘉揚低頭一看,居然是鵝卵石的地麵,而且鋪的相當的整齊有藝術感。
張嘉揚趕到很意外,一般綁架不都是荒郊野外廢棄工廠啥的嗎?怎麼還來個這麼有田園醫術氣息的小路呢?張嘉揚抬頭往前一望,內心就更加的震驚了。隻想大罵一聲: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