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楊見李妙可不再說話,一副很是認真地樣子,訕訕地笑了笑說道:“逗你的啦,看你緊張的,我隻不過還有事沒有辦,所以我們等會再走好麼?”
李妙可一顆心瞬間放了下來,不過也微微有點失落,蹙了蹙秀眉,看著張嘉楊略顯緊張地問道:“什麼事啊?”因為此時張嘉楊與她的距離還是很近,所以李妙可的心裏還是很緊張的。
張嘉楊把見李妙可一臉防備地看著他,淡淡地笑了笑,與李妙可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說道:“你身上有現錢麼?我想過去給陳伯一點,來的時候也沒有準備東西,隻好給點錢讓他自己買了。”張嘉楊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則是回味著剛才和李妙可親吻的那一刻,加上李妙蛾科此時身上的體香充斥在他的麵頰之上,不由浮想聯翩。
李妙可微微怔了怔,從錢包中拿出一疊鈔票,大概有四五千的樣子,遞到張嘉楊麵前說道:“呐,就這麼多了,記得還我啊,不然就從你的工資裏麵扣。”
張嘉楊微微一笑,接過錢說道:“現在連學校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是我的,還怕我不還你錢啊?”張嘉楊嘴上這麼說著,可心裏卻是微微一陣觸動,他還記得剛到學校當保安時,李妙可就經常用扣工資來威脅他,現在想起來也是樂趣無窮。
張嘉楊說完後,也沒有問李妙可答不答應,直接拉起李妙可的手就往陳伯家走去,李妙可見張嘉楊已經牽著自己,也沒有說什麼,任由張嘉楊那雙大手牽著,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看著張嘉楊修長的身形,內心不由一陣迷醉。
張嘉楊牽著李妙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比張嘉楊家裏還要破舊的小院內。
“陳伯,陳伯?”張嘉楊進來後看見院內的景象,不由一陣心酸,開口喊道。
這時陳伯一臉慈祥地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見是張嘉楊,不由一陣興奮,他一輩子都是一個人,平素下也沒有客人來,偶爾來一個客人,陳伯都得興奮一陣子。
陳伯看著張嘉楊說道:“快進來坐,喝口水。”
張嘉楊走上前去笑著說道:“不了,陳伯,我們還有事,就是要走了過來告訴你一聲,還有,這點錢你拿著,我們回來時也是臨時決定的,沒有買什麼東西,。”說著張嘉楊就把手中那李妙可給他的五千塊錢往陳伯手中賽去。
陳伯見張嘉楊手中那麼厚的一遝錢,連連擺手說道:“這可使不得,你們能來看我這把老骨頭我就很開心了,不需要買什麼東西,這我可不能要。”
李妙可見狀,上前開口說道:“陳伯,您就當作是我孝敬您的,經常聽楊說起你,我作為他的女朋友,也應該感謝您一下,您就收下吧。”
陳伯見李妙可發話了,也不好意思推脫,再加上張嘉楊的一再堅持就收下了張嘉楊手中的錢,不過兩眼內卻是噙滿了淚花,一雙握著鈔票的手也是顫巍巍的抖動著,他本來就是孤寡一人,過年過節根本沒有人來看望他,更別說送東西送錢了,這可以說是他這半輩子以來收到最珍貴的一份禮物。
張嘉楊見陳伯的情緒很是激動,怕兩人再待下去的話,陳伯的熱情上來,兩人就走不了了,連忙開口說道:“陳伯,那我們先走了,過兩天再來看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陳伯見張嘉楊要走,一雙布滿老繭地手拉著張嘉楊的手說道:“好,路上小心點啊,娶媳婦的時候記得叫我去喝杯喜酒。”
張嘉楊見陳伯這麼說,連連點頭說道:“沒問題。”說著還一手攔腰摟住李妙可的腰身。
李妙可則是羞紅一片,她現在都有點不知道到底真的是張嘉楊的女朋友還是假的。
陳伯將張嘉楊和李妙可硬是送到了村口,才止住了步伐,看著兩人的車遠去的背影不停地揮手。
張嘉楊和李妙可通過後視鏡看見車後那個滄桑佝僂的身影,內心都不由一陣酸楚……
過了一會後,張嘉楊看著李妙可說道:“現在去哪?”
李妙可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看著張嘉楊說道略顯嬌羞地說道:“送我回家吧。”
張嘉楊點了點頭,就往李妙可的家中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