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楊將齊世龍所說的消息告知了阿成,吩咐讓阿成把這則消息流傳出去,阿成也沒有辜負張嘉楊的期望,緊緊一個下午,紮克的負麵新聞就傳遍了整個阿果伯,街道上的行人都在譴責紮克的不是,甚至還有的人阻織起隊伍開始遊行抗議,嘴裏喊著什麼“紮克滾下台,紮克人渣”的話語,當然這是翻譯過來的華夏語的意思。
此時齊世龍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滿臉興奮地盯著一台很破舊的黑白電視,手裏端著的水溢在身上他竇娥米有察覺到,看到電視上放著群眾喊著大罵紮克的話語,齊世龍雙手不禁拍起了大腿,大叫道:“好,好啊,真是太好了。”
而阿果伯的國務院內,紮克也是看著麵前的一台電視機,一臉鐵青色,憤怒地將辦公桌上的東西紛紛推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雙眼睛怒視著遠方,冷冷地說道:“齊世龍,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贏得了我嗎?哼,好戲還在後麵呢。”
……
張嘉楊看著麵前的二十一個人,一個個滿臉剛毅之色,和剛開始挑選出來時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你站在他們的麵前你就會發現,他們的身上一個個都散發出一種不可戰勝堅持到底的神秘氣息。
張嘉楊咳了咳嗓子開口說道:“很棒,這二十天以來,不管訓練有多苦捏美女都堅持了下來,沒有辜負我剛開始對你們的信任。現在你們身上的擔子很重,你們接下來將要保衛我們礦場的安全,保衛你們親人朋友的安全,大聲告訴我,能不能做到?”
“能。”二十一個人的喊聲震耳欲聾,在整個礦床不停地回蕩著。
張嘉楊欣慰地點了點頭,看著眾人說道:“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的訓練項目就結束了,以後隻是每天例行跑步,剩餘時間你們就可以自行安排了。”
這二十一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眼都不禁有些紅潤,他們沒有想到訓練這麼快就結束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感覺訓練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煎熬,可到後麵發現,每天和兄弟們一起奔跑,鍛煉,吃苦受累,也是一種享受,這是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東西。
眾人看著張嘉楊,紛紛俯身朝著張嘉楊鞠了一個躬,用生硬的華夏語言說道:“謝謝。”這時他們平時和張嘉楊一起訓練時,經常聽到張嘉楊這麼說,偷偷學來的,,今天這二十個大漢一起說了出來,場麵非但沒有顯得滑稽,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張嘉楊看著這二十多名大漢的樣子,雙眼也不禁濕潤了,這二十天來他每天和他們待在一起,雖然語言不通,張嘉楊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卻在無形之間有一種氣氛將他們緊緊的綁在一起,這二十天來,他們就是一個整體,同呼吸,共進退,要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張嘉楊怕自己再看下去,眼睛裏的淚水會不爭氣地淌出來,他擺了擺手,連忙向後走去。
……
礦場東麵的一個山洞內,三個男子坐在一起,滿臉陰沉之色。
“已經這麼多天了,據說那個華夏人已經開采出了近千噸黃金礦,而且還有一些不菲的玉石,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滿臉胡塞的科普斯抖了抖眉毛說道。
這時渾身肌肉的男子不屑地說道:“那我們也隻能幹看著著急,現在這兩天正值換屆選舉,政府根本沒有時間搭理我們,更別說分給我們一些開采權了,真不知道這個華夏人是怎麼拿到的開采權”這名男子正是被張嘉楊教訓過的那個泰高。
“我們可以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啊。我們不敢在政府的手裏動手強開采權,可是我們可以從這個華夏人手裏搶東西啊,我們這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得財富,何樂而不為呢?”這時滿眼精光的科羅斯插嘴說道。
泰高聽見這個男人這麼說,眉毛不禁抖了抖,怯生生地說道:“要去你們去吧,上次我的人去了被打傷後,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我可沒有多餘的人手去冒這個風險,那個華夏小子簡直就是個瘋子,是個惡魔。”
科普斯和科羅斯兩人聽見泰高這麼說,瞬間就知道他所說的是誰,這些天他們兄弟二人也不是帶著什麼都不做,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礦場上的一舉一動,那天泰高去鬧事的場麵,他們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