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楊看著齊世龍遠去的背影,不禁為這個國家感到悲哀,一個國家的領導者每天不想著帶領著整個國家前進,而是想著怎麼爭權奪位,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即使再過一個世紀,這個國家也不會比現在強到哪裏去,甚至還不如現在。
林在石從帳篷內出來後,看見張嘉楊在發呆,不由好奇問道:“怎麼了?剛才是誰啊?”
張嘉楊揉了揉腦袋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地說道:“還能有誰啊,還是那個齊世龍唄,他已經坐不住了,開始向我們求助了。”
林在石一臉平靜地看著張嘉楊問道:“楊老弟,我們現在已經陷身於這個國家的黨權爭鬥中了,你必須時時小心,千萬不可莽撞行事啊。”
張嘉楊知道林在石和他這麼說是處於對他的關心,這麼長時間下來,兩人的關係早已經不在是當初那種利益關係,現在仿佛是一種忘年之交,相互信任的好朋友,好兄弟。
張嘉楊看著林在石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是,林老哥。”說完後張嘉楊就去訓練去了,至於齊世龍和他說的那些話,他早已經將那些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知不覺兩天過去了,此時的阿果國內已經是一片沸騰,雖然這個國家人口僅僅數萬人,可大街上每天看起來都是人來人往,並且還喊著口號,不過對於這些口號張嘉楊一個字也聽不懂。
張嘉楊通過阿成大致了解了一下選票情況,好像是那個紮克的綜合選票要比齊世龍高一些,不過齊世龍的群眾呼聲要比紮克高很多,張嘉楊在知道這些情況後,嘴角掛起了一絲自信的微笑,自言自語道:這樣才有意思嘛。
確實現在的情況對於張嘉楊的計劃很有利,如果齊世龍很容易的就當上這個國家的領導人,那麼他和林在石的存在幾乎沒有任何意義,那麼他們日後想要向齊世龍提出一些要求,對方也就很容易推三阻四,而如果齊世龍是在張嘉楊的幫助下而去爬上這個位置,那麼就將會是另外一番景象。
張嘉楊哼著小曲回到了營地,開始睡起了大覺,對外麵的一切嘈雜聲充耳不聞。
而此時齊世龍卻是在自己的家裏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繞著一個辦公桌轉來轉去,麵前站著三個副將和參謀長,一個個也是麵如土色,腦袋耷拉地不敢看齊世龍一眼。
“你們倒是說話呀,關鍵時刻一個屁都放不出來,平時就和我吹牛你們多麼多麼厲害。”齊世龍拍了拍桌子,氣鼓鼓地說道。
眾人依然一言不發,頭反而放得更低了,齊世龍歎了一口氣,冷哼了一聲,拂袖向外走去。
齊世龍剛剛來到礦場這邊,張嘉楊就睜開了眼睛,好像就知道齊世龍會在這個時間來一般,張嘉楊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了林在石的帳篷內,看見齊世龍坐在椅子上,故意裝作一臉驚訝的說道:“咦!齊將軍,你什麼時候來的?”
齊世龍看著張嘉楊的樣子,內心的火氣又一下子騰地燒了起來,可他卻不好意思發作,咬了咬牙齒,看著張嘉楊冷淡的說道:“楊兄弟真是好興致啊,現在居然還有閑情雅致睡得著。”
張嘉楊淡淡一笑,拍了拍齊世龍的肩膀說道:“齊將軍難道忘了嗎,說話直接一點好,拐彎抹角的多浪費時間啊。”
這時林在石聽見兩人之間的話裏有話,也嗅到了一絲淡淡的火藥味,連忙上前打著哈哈道:“楊老弟,齊將軍來找我們是有要事相商的,我們快坐下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