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鄂休稍微停頓一下,然後問道:“你的群屍大陣,真的那麼厲害嗎?”
“當然,隻要他們進入,就沒有活著出去的可能!”
“好!”
鄂休對著梅欣然說道:“你在這裏待一會兒,消消氣,我出去安排一下!”
梅欣然沒有說話,臉色陰沉的如同墨水。
……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一個大帳傳了出來。
大帳之內,有五個人,一個是張繡,一個是宋安民,另外兩個則是龍之心成員。
最後一人,則是他們剛剛抓到的趕屍人。
趕屍人用鋼勾刺穿了牆壁,身體吊在上麵,鮮血不斷地流淌。
兩位龍之心成員,則是拿著帶著倒刺的鞭子抽打著趕屍人。
每抽一下,趕屍人就渾身顫抖了一下,身上出現了非常可怕的傷痕。
“說不說?”
張繡一拳輪了上去,正打在穴位上。
趕屍人渾身顫抖了起來,麵如金紙。
但他依舊咬著牙沒有說話。
張繡憤怒,剛要一拳輪上去,宋安民淡淡地說道:“何必下重手呢,讓一個人開口還不簡單?”
張繡看向宋安民,說道:“你厲害,你來!”
宋安民對著旁邊的兩個人吩咐道:“去找一條沒有毒的蛇!”
“是!”
張繡不解地看著宋安民。
宋安民笑道:“把蛇頭用膠布纏上,然後從他嗓子眼裏麵塞進去,在蛇頭進入他胃裏麵的時候,胃粘膜會把膠布融化,沒有膠布的蛇,他會幹什麼?”
聞言,張繡渾身發冷,看向宋安民的眼神也變了。
這個看似纖纖君子的家夥,也是一個變態啊。
宋安民仿佛沒有察覺到張繡眼神似的,繼續笑道:“因為在胃裏麵撕咬著,他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隨便玩了!”
“媽的,變態!”
張繡罵了一聲,掏出煙盒,吐出一顆煙霧。
本以為他是一個儒雅的男人,現在看來,他就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吊在半空中的趕屍人聽到這個對話,他渾身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還沒有承受,他就感覺到那種令人難以承受的滋味了。
宋安民站了起來,走到趕屍人麵前,笑眯眯地說道:“兄弟,還是說吧,免得遭罪!”
“呸……”
趕屍人抬頭,一口痰吐在宋安民的臉上。
宋安民沒有發火,笑著把痰擦了下去,含笑說道:“這麼硬氣啊,行,沒問題,我有一萬個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而且你還不死。我現在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到幾道。”
張繡抿了抿嘴唇,心裏打定主意,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表麵一臉笑容的宋安民,骨子裏卻流淌變態鮮血的混蛋。
不多時,龍之心成員拎著一條沒有毒的蛇走了過來,蛇頭被膠布封的死死的,蛇身子不停的晃動。
宋安民戴上手套,然後把蛇接了過來,含笑說道:“把他的嘴巴給我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