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守住這裏,自己將毫無立錐之地。
想到這裏,他帶著一絲惱火,狠狠的捶了一下桌案,拍案而起,怒火燃燒,“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在這一刻無論是我黑水教原本的成員,還是後麵加入的兄弟們,都要明白一個道理,不管你們對抗與否,林天揚都會占領三不管地帶,他的眼裏從來容不下沙子,你們這些人的品行如何,自己都自己心裏明白,林天揚一旦占領了這裏,你們還有活路嗎?無非就是一句話,對抗是死,求饒也是死,你們隻有死路一條,不過,還有一絲活路,你們願不願意走?”
“當然,隻要一息尚存,我們就可以繼續享受胡作非為。”
一名亡命之徒的代表站出來,囂張的說道。
另一位雇傭兵代表也是不遑多讓,戰意激昂,“劉教主,正所謂拿人錢財,為人消災,咱們這次是作為防禦的一方,而且占有了地利優勢,從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就可以聽出,你有著絕對的指揮能力和冷靜的頭腦,能夠讓所有兄弟們信服,這就做到了人和;這幾天天氣都不會好到哪去,如果下雨的話,對我方的防禦隻會更加的有利,這就做到了天時,如此天時地利人和三管齊下,就算我們隻有一千人,麵對他們的5000多人馬也是有得一拚,孰勝孰負,隻有打過才知道。”
一名黑水教的骨幹成員也是站了起來,帶著節奏,“兄弟說的對,如果老天垂憐,咱們應當還能活著,還有大口喝酒、肆意把妹的機會,隻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著,轟轟烈烈的殺一場,當不負男兒鐵骨錚錚,此生無憾。”
“吼吼……”
這話聽著提氣,眾人都是大吼出聲,齊聲附和著,仿佛他們就是勝利者一般。
看著大好局麵,劉文年眼神微眯,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雖然說天時地利人和未免有些扯淡,不過既然這些人戰意激昂、軍心可用,倒是一件好事。
有的時候,戰場上憑借的不是戰鬥力,也不是一腔熱血,而是高昂的戰意。
往往兩隻戰力相等的軍隊激戰,由於一方怯戰,一方敢戰,勝利的天平肯定偏向敢戰之軍,這是毋庸置疑的。
在這一刻,劉文年看到了一絲生存的光芒,樂嗬嗬的笑出聲來,“多謝兄弟們抬舉,那我就發布命令了。”
“靜聽劉教主指示。”
眾人都是抱拳,站起身形,靜聽劉文年的下文。
劉文年滿意的點頭,做出了布置。
“此刻兵分三路,我帶領一部人馬對抗硬骨頭林天揚,在西部做防禦;第二隊的兄弟前往南部防禦呼延康,第三部分的兄弟在東部防禦烏爾曼的瑪雅後裔組織,都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眾人都是抬頭望天,鼻孔中上,一副誌在必得模樣。
劉文年大手一揮,“立刻行動!”
“是。”
眾人立刻展開了高效的集結,然後分為三個方向,進行枕戈待旦的防禦。
劉文年也是帶領兄弟們轉而向西,準備防禦林天揚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