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胡彪也是會意的點頭,而後壞壞的看向秦波,玩味道:"秦波,這可是你的強項哦。"
"那是,瞧我的。"
秦波當仁不讓,大大咧咧的扛起了短棍,走近了一些,對著寨牆上的太上長老--錢祿,大吼一聲。
"那個老不死的,可敢下來一戰?"
"尼瑪"
寨牆上的太上長老--錢祿氣得差點吐血,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給我射箭,射死這個狗犢子。"
"是,太上長老。"
眾人都是領命,強弓硬弩就位,羽箭如同雨點般的射了出去。
"嗖嗖嗖"
"嘿嘿,我躲,我躲,我躲躲躲。"
秦波是什麼人,特戰骨幹啊,豈會在意小小的箭支,閃轉騰挪之間,就輕易的躲了過去。
一波箭雨過後,秦波依舊活蹦亂跳,吱哇亂叫。
繼續跳腳叫罵:"老小子,你看看,你的兒孫長得是不是很像我?回家問問你老婆,就能夠明白當年事情的真相。"
"額……"
太上長老--錢祿一臉的黑線,竟然轉頭看了看隨行而來的自己的幾個兒孫。
"爹,我是您親生的。"
幾個兒子的臉都綠了,急忙表態。
"爺爺,我們都是爸爸親生的。"
幾個孫子也是有樣學樣,眼含畏懼,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不是親生的。
"你們……"
太上長老--錢祿差點吐血,沒好氣的道:"強弓硬弩,再射!"
箭支依令而出,如同蝗蟲般。
"嗖嗖嗖"
然而,依然沒啥鳥用啊。
人家秦波壓根就不鳥他,躲起箭支來也是遊刃有餘。
"哼!"
太上長老--錢祿氣得嘴歪眼斜,咬牙切齒,一佛出世,那個二佛上天啊。
如此反複了幾次,但還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太上長老--錢祿感覺自己很沒有麵子,指著秦波大吼一聲:"小崽,在外麵蹦躂有個屁用,有本事你攻城拔寨啊,那才是純爺們。"
"嘿嘿"
秦波卻是露齒一笑,將短棍扔到了一邊,解開了腰帶。
不一會的功夫,一股水流噴出,足有三丈遠,而且連綿不絕。
"老小子,多學著點,老子迎風尿三丈,而你隻能尿濕鞋。"
"我……噗"
太上長老--錢祿呐呐的說不出話來,臉憋成了絳紫色,一個控製不住,鮮血噴出。
"爹,你腫麼了爹。"
"爺爺,你不要死啊,快叫救護車。"
"啪……你個瓜娃子,戈壁灘哪來的救護車?"
兒孫們一陣撫慰,又是掐人中,又是掰腳丫的,忙的不亦樂乎。
好在太上長老--錢祿有功夫在身,終於緩了過來,氣急敗壞的一拍地麵,如同潑婦般。
"快,射箭,射死他!"
"額……"
其中一個兒子訕訕道:"爹,咱們的箭支隻夠射一輪的了,你確定要繼續射?"
"啪"
太上長老--錢祿氣得又吐出了一口血,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個棒槌,為什麼不省著點用?"
"爹,咱可要憑良心說話啊,剛才就屬你叫的最凶了,兒子,射他腦袋,兒子,射他脖子……現在你又不認賬了。"
兒子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