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王子奇眉頭一皺,看了看地圖的標注,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大吼道:"壞了,咱們是在原地繞圈子。"
"什麼?"
眾人都是一驚,不可置信。
胡彪奪過了地圖,也是對比了一番,無奈的苦笑:"他娘的,莫非是遇到了鬼打牆,怎麼可能如此的相像?"
"這不可能!"
秦波梗著脖子認死理。
"嗬嗬,沒有什麼不可能,事實勝於雄辯。"
王子奇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粉白,苦笑道:"秦哥,你可以去看看,那裏是什麼?"
"好的。"
秦波跑了過去,看著一個凹坑,正是自己上午放水留下的,麵色立刻一變,呐呐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眾人哭笑不得。
胡彪一揮手,無奈道:"原地休息,準備午飯,再思考對策。"
"是,老胡。"
眾人也沒有辦法,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既然進退不得,必然有其詭異之處,不能貿然前進,不然的話,一切都是徒勞。
很快,熱乎乎、香噴噴的飯菜準備好了。
而胡彪和柳含煙他們也從觀察中歸來,坐成了一圈吃飯。
"幾位,有沒有看出點什麼?"
"沒有,上午走的路,有著極大的相似性,有可能是咱們自己走進了自然形成的一個死循環。"
王子奇謹慎的分析。
一邊的白斬卻是眼神閃動,建議道:"你們說,我們可不可以打破常規,另尋出路?"
"說說看!"
胡彪鼓勵道。
白斬攤開了地圖,指著附近的幾個顯著的地標,皺眉道:"咱們可以改變行進的路徑,比如說這裏。"
"嗯?"
三個人低頭一看,都是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走幹枯的河床?"
"是的,沿著河床而下,我相信狂刀門的總壇,一定會依水而建,不然解決不了用水問題。"
白斬不愧心思靈敏,指出了關鍵所在。
"可行!吃過午飯後,就這麼辦。"
胡彪采納了他的建議。
王子奇、秦波、柳含煙、陸羽墨也是點頭,這是山重水複之後,不是辦法的辦法。
吃罷午飯,眾人依令而行,下到了河床上,向上遊走去。
有了這條地標,眾人豁然開朗,越往上遊走,越是信心百倍。
為什麼?
因為一路的景象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不再是接連不斷的樹林,而是一片又一片不同的地形地貌,而且河床也漸漸的變得潮濕。
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
如此看來,白斬的分析並不是沒有道理。
就在眾人鬥誌昂揚、信心百倍的時候,河床卻是鑽進了地下溶洞,黑乎乎的,讓人聞之畏懼。
秦波大大咧咧的道:"老胡,現在怎麼辦?"
"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沒什麼,既然進來山腹部的地下,穿過去就是了。"
胡彪倒是很鎮定,給出了行動方案。
"好,就這麼辦!"
秦波點頭稱是,而後對著特戰隊員們吩咐道:"兄弟們聽令,準備火把、手電筒。"
"是!"
特戰隊員們依令而行,分工明確,有的準備手電,有的準備鬆油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