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砂鍋煮驢頭,腦袋都熟了,嘴還挺硬。"
林天揚不屑的笑,陰狠道:"小子,你們門主文霸天在哪裏?隻要你說出來,我就會饒你一條狗命。"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出賣宗門的。"
唐德的眼神帶著滔天的煞氣,梗著脖子,認死理。
"嗬嗬!"
林天揚冷笑連連,對於這等死鴨子嘴硬的貨色,就是要用下重手。
都踏馬什麼年代了,明明是偷盜的門派,卻裝的和仁人誌士一般,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想的倒是挺美。
砰砰……
踐踏在繼續,唐德被虐的體無完膚,渾身如同被炙烤了一般,火辣辣的疼,伴隨著綿軟無力。
然而,他雖然一心求死,卻沒有自殺的勇氣。
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
也許是感受到了死神的臨近,唐德的的眼神不再淡定,而是帶著驚恐,他終於撐不住了。
又過了幾分鍾,他不得不舉手投降,求饒道:"林天揚,哦不,林先生,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林天揚嘴歪眼斜,鄙夷的笑,而後又重重的轟了他的胸口一下,才停手道:"小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早說的話,哪來的這麼多皮肉之苦?"
"是是是,林先生說的是!"
唐德諂媚的賠笑,隻是這笑,比踏馬哭還難看,他不住的點頭,如同小雞啄米,急切道:"我們門主正在總部等著我和唐天的好消息呢。"
"嗬嗬……"
林天揚知道,歐陽烈的死,肯定會拔出蘿卜帶出泥,隻是沒想到,空空門出手這麼快。
而且,竟然有踏馬的狙擊手,還有天理嗎?
這是不讓我去空空門,麵見江湖群豪的節奏啊。
“嘿嘿,有點意思。”
林天揚嘴角勾起,滲人的笑。
壓力越大,動力越大,老子全接著就是了。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如有不服,管殺不管埋。
就算空空門是古老門派,也同樣不行,要麼臣服,要麼滅殺,隻能二選一。
地上。
唐德還在訕訕的笑,奉承道:"林先生,我們和您比,那就是個渣渣,嘿嘿,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可以啊,走吧!"
林天揚吞雲吐霧,眯縫著眼,淡淡的笑。
"那感情好!"
唐德一陣齜牙咧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扶著老腰,艱難的爬起,忙不迭的拔腿就走,腳步蹣跚,如同上了年紀的老爺爺。
還會不時的回頭看看林天揚,防止他反悔。
漸行漸遠之後,他終於放下心來,頭也不回,健變得步如飛,和剛才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可就在他暗自高興的時候,一陣勁風襲來,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很是刺耳。
噗……
忽而,唐德定住了,震驚的看著自己上身的血洞,鮮血汩汩流出,怎麼止也止不住。
他艱難的轉過身來,指向端著大狙的林天揚,顫聲道:"林天揚,你出爾反爾,言而無信。說好放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