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想要請求自己的事情很重要啊。
不多時,季文濤來到了粉色會所,表麵非常的正常,但內部別有洞天。
季文濤剛剛下車,旬長便快步走了過去,一臉討好地說道:“濤哥!”
“旬兄可別這樣,你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打鼓!”
旬長笑著說道:“這不是有求於人嗎?”
“得,我可幫不上你什麼忙,我隻是一個看門的,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旬長沒有說話,跟在季文濤身後走了進去。
裏麵的經理,季文濤非常的熟悉,說了兩句渾話,然後開了一個包房。
包房裏麵有兩張水床,燈光也是曖昧的粉紅色。
季文濤趴在上麵,隨口說道:“來幾個!”
經理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旬長沒有脫衣服,而是坐在床邊。
不多時,六個女郎走了進來,她們分別來到季文濤跟旬長身邊。
旬長一擺手,示意她們都去季文濤那裏。
季文濤雙眼一眯,趴在床上,任由她們給自己按摩。
過了一會兒,季文濤舒服地呻吟一聲,然後說道:“旬兄,不是兄弟不幫你,而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你啊!”
旬長走了過去,蹲在季文濤麵前,看著季文濤說道:“你能幫忙的!”
季文濤的眼睛一下子睜開,看著旬長,神情警惕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立功,你做不做?”
“立功?”
季文濤嗤笑一聲,說道:“我現在的位置不錯,一天也沒有什麼事,雖然無聊,但總比掉腦袋強,至於立功這件事,你還是找別人吧!”
旬長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上進心,不說別人看不起,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看不起。”
季文濤眉頭一皺,“你到底要幹什麼?”
“林……”
季文濤瞳孔一縮,陡然坐了起來,嚇了六位女郎一跳。
“旬兄,這可是掉腦袋的事,你可不要亂說啊!”
旬長說道:“現在我哥都被關起來,我還在乎什麼?掉腦袋?誰說一定要掉腦袋的?隻要我們把事情做好了,不但不會掉腦袋,甚至還會立功。濤哥,我知道你表麵什麼事都不在乎,但你心裏也想立功,也想上戰場。正所謂,男子漢頂天立地,都想建功立業的。如今,一個機會就擺在你麵前,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季文濤深吸一口氣,說道:“旬兄,咱們的關係不錯,你的事我不跟任何人說。但你說的忙,我是真的幫不了!”
旬長站了起來,對著季文濤說道:“你現在的位置的確不錯,但是,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一個看門狗。身為男人,你想這個名號一輩子都掛在你的頭上嗎?你心裏應該知道,哪怕職位不如你,權力不如你的人,背地裏都看不起你。濤哥,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
聞言,季文濤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旬長繼續說道:“我拿你當兄弟,這才把心裏話都說給你聽。你認為一個外人,會說這些話嗎?”
季文濤的臉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