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有不測風雲,五歲那年,疼愛自己的父親,突然滿身鮮血的回到了夏府,奄奄一息的父親握著自己的手說道“我的兒子,好好活下去,你是我存在的證明。你要......”
話未說完,深愛自己的父親便閉上了雙眼,永遠的離開了自己。父親臨死時狠狠的攥著拳頭,可見父親有多麼的不甘。
自己的噩夢從此開始,少了父親這個庇護傘,在夏府的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受著欺淩和困苦的煎熬。衣食不得溫飽,遭盡了白眼,經常遭到同齡四人的欺淩,被打得鼻青臉腫甚至被打成重傷。
但自己並沒有放棄生的希望,反而更堅定了他要活出個樣來,為父複仇雪恥為自己活得更好。哪怕未來的路有多難他都要勇敢地麵對。
瘦弱的夏爾,行走在街道上,如同泰蘭大陸的一粒沙,無人回眸,無人掛記。孤苦伶仃的夏爾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天慢慢的黑了下去。
由於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此時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
一個好心大叔看到了受傷的夏爾,走上前來,將手中的饅頭拿給了夏爾“小家夥,一天沒吃東西了吧,快吃吧。”
夏爾抬起頭看向了這位好心的大叔,輕聲說道:“謝謝。”並沒有伸手去接饅頭,而是打算離開。可那位好心的大叔並沒有打消念頭,而是將饅頭硬塞到了夏爾手中。“小家夥,挺有骨氣,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快吃吧!”
可能是一天沒吃東西,夏爾也抵擋不住香噴噴的饅頭誘惑,很感激的看了看這位大叔。便離開了。那位好心大叔看著夏爾的背影,心中想到:“如果我的兒子沒死,也該這麼大了。”之後傷感的向前走去。
夏爾手捧著熱乎乎的饅頭,“好久沒吃到熱乎乎的食物了”夏爾感慨到。
就在這時,一隻皮毛黝黑的大狗,從旁邊的巷子中,竄了出來,凶狠的撲向夏爾,對著他就是一口,夏爾的小腿頓時鮮血如注,饅頭也掉在了地上。大狗聞了聞饅頭,一口便吞了下去。得到食物的大狗,呲著牙,對夏爾起勁地狂吠起來。
夏爾揉了揉出血的小腿,勉強的站起了身來,看了看狂吠的黑狗,夏爾自嘲的笑了笑。一瘸一拐的向城外的山上走去......
一座墳塋前,夏爾悲傷的注視著眼前的墓碑,一行熱淚從眼眶中流出,跪在墓碑前。
用手狠命地捶著墓碑,頓時拳頭上鮮血淋淋。 仿佛這種疼痛夏爾已經習慣,痛苦的哭吼著“父親,你為何讓我這樣的廢物好好活下去。”
“孩兒無能,明知你死於非命,卻沒有能力為你報仇!”
“我不甘心啊!”
“啊......”痛苦的吼聲,在墓地中回蕩。
由於身受重傷,失血過多,夏爾已是極其虛弱,如果不是驚人的毅力,他早以暈倒在半路之上,此時終於達到了極限。
“咚”一聲悶響後,夏爾的額頭撞到了墓碑之上,額頭正中央的位置碰出一道深到露骨的傷口。
此時的夏爾,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父親疼愛自己的畫麵在腦海中回想起來,仿佛父親微笑著向自己招手。滿臉鮮血的夏爾笑了笑,五年來,從沒笑過的夏爾終於露出愜意的笑。也許隻有夏爾知道這個微笑的含義。
“咚”隨著一陣灰塵揚起,夏爾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呼吸越來越微弱。
突然,一道閃光劃破了漆黑的夜空,隻見光亮中,一名女子,身穿白衣,白衣上鑲嵌著金色的花紋,手中拿著羅盤,向夏爾飛來。
落地的女子,亮晶晶的雙目,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紅嘟嘟的櫻桃小口,朱紅的嘴唇仿佛滴著水的花瓣一般,白皙的麵龐映著桃紅,黑絲秀發隨風飄動著,美目打量起氣息微弱的夏爾。眉頭一皺,輕聲說道:“沒想到我的命中注定,居然還是個小孩兒。”雖然輕輕的一聲,但那聲音震撼人心,極其動聽,就連旁邊的草木,都羞澀的彎起腰來。
隨後,女子搖了搖頭,麵露嚴謹之色,隻見纖細的玉手一翻,一個漆黑的石頭憑空出現在手中,這枚石頭,不僅漆黑如墨,上麵更是閃著詭異的條紋。
女子玉手接著輕輕一甩,那枚詭異的石頭,便飛向了夏爾,僅僅一個瞬間,那個黑石便鑲嵌在夏爾受傷的額頭上,隨著石頭的嵌入,夏爾全身的傷口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呼吸微弱的夏爾,氣息也強大起來,消瘦的身體也慢慢強壯起來;本是黝黑的身體,此刻已經潔白如玉,沒有一絲瑕疵,英俊不凡的麵孔也呈現在了女子眼前。
女子美目看著夏爾,千年未曾心動的女子,一絲紅暈出現在了臉上。眼中滿是愛的說道:“希望我們早日相見,我是張雅心”話畢,此女輕輕的搖了搖頭,自知此時的話,對方也是聽不到的,隨後這名叫張雅心的女子,麵露決然,白光一閃,便憑空消失了,仿佛剛剛並沒有到來一樣。
本是彌留之際的夏爾,在白光消失後,便徹底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