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色蒼白如紙,手臂上最黑的地方正在冒出煞氣,看來是傷的不輕,不管是人是鬼,她終究是我奶奶,我不由的有些擔心。
“奶奶,你這是怎麼了?”看到奶奶受傷,我忘記了害怕趕忙衝了過去想看看奶奶的傷。
奶奶卻突然喊道:“站住,不許過來。”她的聲音淒厲古怪,帶著洶洶鬼威,我頓時一怔不敢上前了。
奶奶說道:“你去城隍廟抓一把香灰,再買一隻大公雞,馬上去馬上回來。”
我不敢遲疑趕忙跑了出去,城隍廟在城北,而農貿市場在城南,我開著車飛一樣的往出跑,急慌慌的去城南買上大公雞,然後開車去城北城隍廟。
城隍廟在城北清明山上,是一處道館一樣的建築,這裏的香火很是鼎盛,很多達官貴人都拜城隍奶奶,有很多旅行社也把這裏當成是景點,所以人很多,我一路小跑繞過很多人,等上了山頂到了城隍廟的時候都累的快要散架了。
我蹲在地上大口喘息,最近體質越來越差了,跑幾步就喘的不行,而且煙火又重,一閑下來就像點顆煙,我歇息了半天煙癮又犯了,拿出煙叼了在嘴裏摸了摸沒有那火。
有煙沒火氣死老哥,抽煙的人煙癮要是犯了那可正是要了親命了,我站起身四處瞅著就看到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正跪在台階上祈福。
這是城隍廟的後山,很多客人都不會爬這麼高,遊客們和一般的香客隻在山下新修的廟宇裏麵參觀或者上香,來山上的卻很少。
我四下瞅了瞅這裏除了我和她之外沒有其他人,要想點煙隻能碰碰運氣看看這個女人身上有沒有火了。
“你身上帶著火沒有?”我走過去問這個女人,女人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難道是個聾子?我頓時有點灰心,算了吧!忍一忍得了,還是趕緊抓些香灰給奶奶治傷要緊,這樣想著我便沒有繼續和這個女人說話,跑進廟裏抓了幾把香灰放進了口袋當中。
轉身往出走的時候正好看到女人的臉,那個女人大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的很好看,應該很有錢的樣子,渾身上下穿著的都是名牌,她雙手合十嘴裏默默的念著什麼,好像是在祈福,可當我再次看向這個女人的時候心裏頓時一緊。
這個女人的臉白的可怕,好像沒有一點血色一樣,她黑著兩個眼圈應該是失眠造成的,而且女人的印堂發黑發暗,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最多三天,這個女人必定會有血光之災。
我看著女人愣神,要不是我奶奶著急等著用香灰治傷,我真想問問這個女人怎麼了?幫她避一避這場災禍,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冷喝。
“看什麼看?滾一邊去。”這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嚇了我一跳猛然回頭的時候卻看到兩三個光頭戴金鏈子的後生站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瞪著我。
他們的身後一個身材高大粗壯,穿著黑色半袖衫,黑色休閑褲的男人目光不善的瞪著我,他的胳膊上紋著紋身,紋身隻露出一部分我看不出那是個什麼,可我本能的感覺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善類,應該是混混一類的人。
沒來由的招惹了這麼一幫子瘟神真是晦氣,我搖頭笑了笑沒有理會他們便準備下山,奶奶還在家裏等著,我犯不著和這些人較真。
我往山下走的時候,兩個男人攔住了我,其中一個揪住我的大領子道:“你他麼幹什麼的?看你麼比呀!”
我靠,這小子搞什麼飛機,別說我是為了那個女人好為了救她才看了她幾眼,就算我想YY她或者是想和她發生點什麼關係也不關你的事兒吧!
這貨口出狂言竟然罵我媽,我頓時有些火大。我瞪著他道:“就看你麼比,怎麼了?”
那小子被我這麼一罵頓時愣了起來,他瞪著我使勁的推了我一下道:“草尼瑪,找死呀!”
我頂你個肺呀!哥們我可是從小學打到大學,從校內打到校外,就連校長都讓三分的角色,這貨竟然敢推我,我頓時來了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個斷子絕孫腳踹在這貨的子孫根上,就聽到哎呀一聲,那貨趕忙蹲在了地上,雙手捂著那個玩意,玩命的嚎叫起來。
去你麼的,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啊!老子連邪祟都不怕還會怕你?一擊得手之後我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那貨的麵門上,直接把那貨踢的仰麵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其餘的幾個人看我把他們的同伴打倒在地,頓時傻眼了,呆呆的看著我沒有說話,而那個穿著黑色半袖衫的男子卻猛的跳起身揮出一拳直接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