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邪祟嘶吼著向我衝來,哥們頓時頭皮發麻兩腿打顫,我現在一點法力都沒有,剛才邪祟沒來的時候我還準備用打鬼棍給這小子來一個當頭棒,現在,邪祟已經直起了身子,將近三米多高的身體,這要怎麼打呀!我他娘的就算跳起來都夠不著人家的腦袋。
眼看邪祟已經向我衝了過來,哥們頓時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卻看到白廳那小娘們奮不顧身的撲了過來,用身子擋住了邪祟。
要說不感動那純屬扯淡,可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危急關頭這個女人,哦不,是女鬼竟然要替哥們去死,哥們心裏頓時暖暖的,但是,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女鬼替我去死的,我趕忙抱住白廳想要原地轉身,結果-----
我忘了白廳是靈體,哥們現在法力全無根本就抱不住她,可我的雙手已經伸了出去,整個人的身體也撲了上去,白廳是個靈體我根本就抱不住她,可哥們卻真真切切的抱住了一個女人,我的天,我竟然抱住了長在蜈蚣身上的一個女鬼,奶奶的,這可不是晦氣那麼簡單。
那個女鬼被我一把抱住竟然愣了,這貨猛的撲過來本來是要把我撕吧了當夜宵的,反而被哥們攔腰抱了起來,我估計此時此刻這死鬼娘們那有限的大腦一定一片空白吧!
不過,我也好不到那裏去,本來是想抱住白廳的,現在卻抱住了邪祟,而且這貨是不是也太惡心了一點,煞白的鬼臉,血紅的鬼眼,張嘴一笑竟然露出了滿嘴的尖牙,那股血腥臭味撲麵而來,哥們都要昏過去啦!
我靠,不好意思,哥們實在是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昨天的晚餐直接噴在了這貨臉上,把這貨搞的更惡心了。
這個時候這貨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哇的一聲張開了嘴,那嘴張的有臉盆大小,而且就在哥們眼前,看著那一嘴的尖牙哥們差點嚇尿了。
“敢欺負我男人。”就在邪祟女鬼張開血盆大口要把哥們整個吞下去的時候,我突然就聽到了一聲淒厲的喊叫聲,說實話這個聲音還真他娘的可怕,當時哥們渾身就是一哆嗦,還以為又出了一個什麼厲害鬼要幹掉哥們的,可就在哥們愣神的時候,一雙鬼爪從遠處而來,直接抓住我麵前的女鬼嘎巴一聲給撕裂了。
什麼情況?這雙手從哪兒來的?哥們趕忙回頭看去就看到小丫頭的兩條胳膊伸出十幾米長,從遠處抓過來直接抓住了那隻女鬼,也不見這小丫頭使多大的力氣,那隻女鬼竟然直接被撕吧爛了。
要說光是撕吧了一隻女鬼也沒有什麼?哥們見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撕吧個女鬼在哥們眼裏就是尋常事情根本嚇不倒我,可最為可怕的是小丫頭竟然變身了。
我看過去的時候小丫頭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恐怖,伴著笑聲,這小丫頭的身體慢慢的顫抖著,眼睛變成了血紅的顏色,臉上凸起了很多紅色血絲看起來那叫一個惡心加恐怖,哥們頓時有種想要癱倒的感覺,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我分明聽到這貨說了一句敢欺負我男人的話,我就納悶了,你長的這麼惡心,誰他娘的是你男人呀!
如果非要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選擇和我曖昧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白廳,這樣想著我猛的跑到了白廳身邊,戰戰兢兢的說道:“小丫頭是不是現出原形了呀!這孩子怎麼死的,怎麼這麼恐怖啊!”
我這樣說著話的時候,就感覺身邊的氣溫突然降低了好幾度,猛的回頭才看到白廳這死鬼娘們竟然也在變身,這娘們身上的那套警服在一瞬之間竟然變成了一件白色的長衫,她的臉上、手上、胳膊上、衣服上,甚至是頭發上都落了一層白色的凍霜,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冰窖裏剛剛撈起來的一樣。
“奶奶的,你他娘是凍死的吧!”一看到白廳現出了原形,哥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趕緊跑到了一邊,此時此刻,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啦!
這時候就聽到那隻邪祟猛的嘶吼起來,似乎被小丫頭的鬼爪抓的疼了,它上半身的那些女鬼狠狠的瞪著小丫頭,似乎要和這丫頭不死不休,尼瑪,這可是正兒八經的鬼打鬼呀!貌似現在沒有哥們什麼事啦!我法力全無想要上去幫忙也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