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文呆呆的看著謝柔珊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心中有愧,他不知道將要如何麵對深深愛著他的兩個女人。
謝柔珊看著段子文的表情,知道他在為難,但是作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她知道她怎麼做。謝柔珊輕輕地依偎在段子文的懷裏,說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他,我不介意和她共事一夫!”
段子文聽完謝柔珊的話後,心中一震,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作為一個從小就立誌要成為一個大俠的他,從未向這個方向想去。如今聽到謝柔珊的這番話,去讓他震驚不少。
段子文提下頭,輕輕地說道:“傻丫頭,你是說的什麼話啊,我怎麼會和兩個女孩在一起,這樣不就一傷就傷三個人嗎?”
謝柔珊抬起頭,兩隻大大的眼睛瞪著段子文說道:“你說的是真的?”說完謝柔珊又把頭依偎在段子文懷裏。
段子文伸出手,輕輕地抱住她,抬起起頭,仰望天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謝柔珊知道段子文此時的心情,卻沒有挑明,她沒有這個能力去阻止段子文心中所想。這樣的話隻能把他往外推,反而對她不好,隻能裝作不知道。
二人溫存了片刻,段子文說道:“媃珊,咱們現在回家吧,讓我外公也看看你!
謝柔珊聽到段子文說“咱們回家吧”這幾個字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暖。咱們回家,這不僅僅是簡單的一句話,而是她當做妻子的話語。
謝柔珊離開段子文的懷抱,看著段子文說道:“你先等等,我先回去收拾一下!”說完也不等段子文說話,就紅著臉向屋內走去。
不一會謝柔珊就走出來,看她大包小包的東西,笑道:“這麼多東西,你這是怎麼一路來到這裏來的!”
謝柔珊眨了眨眼睛,笑道:“這些都是我在路上給你的家人帶來的禮物,一路上可花費了我的不少力氣,光是路費,就有好幾百兩!”
段子文看著謝柔珊一臉認真地樣子,笑道:“好了好了,我這到你的好心了。來吧,我扛著這些東西吧!”說完段子文就把那些零碎的東西都放在一個大包裏麵,看在肩上就向山下走去。
東西誰然不少,但是段子文來說卻不算什麼,就如鴻毛一樣輕。謝柔珊看到段子文扛起那麼重的東西,腳步依然那麼的快,不由得撇嘴一笑,也急忙跟了過去。
雖然謝柔珊的功夫不算好,但是有段子文的幫助,二人的速度也很快,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揚州城。段子文二人剛來到揚州城就感覺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氛,處處人人都一副緊張害怕的表情。
段子文走到城門前,看到揚州城內出的人多近的人很少,那些出城的人們都是一臉緊張的形態。段子文見此心中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看到城門邊僅有一個官兵站哨,便向那人走去。段子文從懷裏拿了一些銀兩,交給看守城門的官兵。輕聲的說道:“這位兄弟,我怎麼感覺城內有種緊張兮兮的,是不是出現了什麼事情。”
那官兵看了下手中的銀子,用牙咬了咬,感覺成分很純,隨後扭頭向四周看了看,便把那銀兩放進懷裏,把頭伸到段子文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這位公子,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城為好,聽說那些神仙們聯合武陵派和官府要打壓威遠鏢局。”隨後他又抬起頭,看著沒有人,又說道:“聽說滅威遠鏢局的那一天,城門隻許進,不許出。凡是沒有揚州城居住證的人統統都會被殺掉!”
段子文聽完那官兵的話,臉色不由一暗,說道:“這可是官府,他們不怕上麵查嗎?”
“查,誰來查?這就是上麵的意思。也不怪那官府心狠,誰讓這威遠鏢局實力那麼大呢,又是外地的,當地官府當然要打眼一翻。之前官府一直忌憚他們的實力雄厚,一直不敢動手。如今他們和武陵派有了摩擦,再加上又得罪了那些神仙,也正巧威遠鏢局的總鏢頭正好來到了揚州,所以官府想要抓住時機,一舉滅了他們!”
“這可是官府,還需要別人撐腰嗎?”段子文問道。
就在這時,傳來了謝柔珊的聲音:“不好了,來了一群道士,好像是密雲宗的!”
段子文抬起頭向城外看去,正看到大約五六十個道士,想著走來。隻見他們都在而是到四十歲之間,個個都背著寶劍,神態清高,一副指高清揚的樣子,毫不把旁人放在眼裏。看他們腳步輕盈,鞋上不帶絲毫灰塵,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的樣子,一看就是辟穀之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