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帶著段子文二人來到一個小村莊,這個小村不大不小,大約有兩百多戶。小敏的家單獨的處在小村的西南方,四周沒有人家。段子文進入小敏的家,發現她家隻有三間用木頭建的屋子,沒有院牆。
“小敏,這就是你的家嗎?”張小莫扶著小敏問道。
小敏沉默的點了點頭,向屋內走去。
“是小敏嗎?你這個死東西,你想餓死我啊!咳咳!”屋裏傳來一陣叫罵聲。
小敏整了一下心情,急忙的向屋內走去。段子文和張小莫看情形不妙,也急忙跟著小敏進入房間。屋裏僅有一張床,床是用木頭新做的,床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雜草,雜草上麵鋪著一個半新不舊的褥子,一個滿是補丁的被子蓋在一個枯瘦的老頭身上。他頭發雜亂無比,胡子上滿是泥塊,兩隻下陷的眼睛渾濁無比。
“對不起爹,今天我沒有找到食物,你先餓一夜明天一早我就出去找。”小敏走到床前,跪在床邊,一隻手整理者老頭的頭發。
“你滾,沒用的東西,養你什麼用!”老頭罵道。
張小莫看到老頭如此的蠻橫不講理,心裏一陣大氣,便向前罵道:“有你這樣當爹的嗎,你的女兒為了給你找吃的,跑到五裏之外荒無人煙的地方,差一點就被害,如果沒有我們她早就沒有命了,你倒好,不說安慰下你的女兒,還老是罵她,你還是不是她爹啊。”
老頭被張小莫罵的狗血淋頭,氣的身體直顫,哆嗦著嘴說道:“咳咳,這是她活該,誰讓她不同意周少爺的婚事,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裏吃苦。”
“你,你,你......!”張小莫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真沒見過這樣當爹的,再想想自己的爹,真是同情小倩。
段子文看到小倩又要發作,急忙拉住了她,說道:“小莫你先在這裏,我出去尋找一下食物,正好我們也沒有吃飯呢。”
“光氣就被氣飽了,還吃什麼。”張小莫沒又看了一旁的小敏,好氣的說道:“好吧,你先去吧。”
段子文拿起長槍就向外麵走去,不一會久不見了蹤影。
那個老頭被張小莫氣的大喘著粗氣,小敏怕出現什麼意外,在一旁緊張地照看著,
“放心吧,你爹死不了,他的命長著呢,你沒見他罵你的時候氣有多足。”張小莫坐在一個少了一條腿的板凳上,看著緊張地小敏說道。
隨即張小莫有和小敏說了一會話,才知道家為什麼那麼窮的原因。原來村裏有個財主,他家有吃不完的糧食和用不盡的錢。十年前,小敏的母親得了一場大病,為了給母親看病,小敏的爹不得不向周家借了高利貸,一共三兩銀子,給小敏的母親看病。
但是過了一年小敏母親的病還沒好轉,周家就找過來了,他們張口就要三十兩,不然就報官抓人。小敏的父親被嚇得當時就軟到在地上了,這平常小老百姓家的哪見過官啊,如今要被別人送去見官,哪有不怕的道理。他求爺爺告奶奶的求周家寬限幾天,得到的回複就是用土地抵押。雖然小敏的爹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強不過周幾去隻好答應了。
又過了一年,小敏的母親終於受不住看這好好的家庭為自己的病而敗落,她選擇了自殺。她臨終前對小敏慈祥的說道:“小敏是個乖孩子,從小就懂事,如今年要出去一段時間,你要好好的照顧你爹。你爹太不容易了,為了給我看病,沒日沒夜的幹活掙錢,這兩年你看看他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七歲的小敏不知道母親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她聽懂了,讓她好好的照顧父親,不能讓娘擔心,她堅挺的點了點頭。
過了幾天小敏的爹道縣城賣材回來,看到妻子已經死去,心中憤恨不已,他抱著妻子的屍體痛苦了一夜。也為沒有錢給妻子風光大葬,就在第二天,他帶著小敏就簡單的把妻子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