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出現一片烏雲,這片烏雲速度極快,不一會就遮蓋了整個天空。紅發少年看到自己的鋼鞭就要打到對方,卻沒想到這個時刻發生了事故,於是他沒有了欣賞殺戮的興趣,隻見他大手一揮,那把鋼鞭立刻加速,打在了段子文肩膀之上。
這一下卻是那片烏雲救了段子文,如果不是那片烏雲的出現,那紅發少年就不會急著殺他,而那紅發少年一著急,壓迫段子文的氣勢就會減少。因此,段子文才能勉強的掙紮片刻,才讓本來打在自己腦袋的鋼鞭打在了肩膀之上,這才救了段子文一命。
嗤!
鋼鞭重重的打在段子文肩膀之上,頓時段子文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段子文忍住劇痛,趁這個機會飛快的撲向不遠處的長槍。
“可惡,竟然讓你躲了過去!”原本麵無表情的紅發少年臉是浮現出一絲不信。
段子文整個右臂都不能動彈,隻有一隻手緊緊握住長槍,等待著黑衣少年的又一猛烈的一擊。
“殺啊!”
隻見烏雲之上衝下一群黑衣人,這些人個個身材枯瘦,但武功卻非常厲害。這群人一下來就大開殺戒,把那些苗人一個個打倒在地。
“不好!”那紅發少年喊了一聲,便放下段子文,向那群黑衣人殺去。
這時段子文才鬆了一口氣,他急忙跑向倒地不起的勁裝女子,把她扶起向山口處逃去,他知道不能再奢望能把這次貨物帶走。
而此時,那中年男子和鐵柱已經被另一少年打倒在地,生命僅在一線。幸虧那片烏雲的出現,才免除了那少年的致命一擊。
見那烏雲之上出現了一群黑衣人,那些黑衣下來不管是鏢局的人還是苗人,隻要擋住他們的路,便就大殺開戒。眾苗人見此,紛紛放下垂死一線的鏢局之人,殺向那些黑衣人。這時,中年男子才勉強的掙紮起來,帶著還沒有死去手下,艱難的向山口外走去。
許久之後,那中年男子在餘下鏢局之人的攙扶下逃到山口外,這才令眾人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把貨物搶回來,但至少沒有把命搭過去,有什麼還能比命重要。
許久過後,眾人依然向前跑著,山口內依然還是喊殺一片。
段子文扶著勁裝女子逃到山口外藏了起來,過了不久,段子文沒有看到苗人追殺過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將勁裝女子藏好,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長槍向山口處走去,現在他還不知道中年男子已經逃出山外。
段子文小心翼翼的趴在山口處,向山內看去。隻見裏麵僅僅有幾十個黑衣人,卻把幾千個苗人打得落花流水,就連那個與他打鬥的紅發少年,與其中的黑衣人打鬥中都處在下風。
那些黑衣人甚是狠毒,他沒手中很少有帶有武器的,都是徒手把對方撕碎。這些人雙手枯槁,指甲黑長,卻又非常鋒利,一個個苗人紛紛倒在他們身下。
他們每殺死一個苗人,都會把所殺之人的鮮血吸幹,那些苗人死後紛紛變成肉幹。鮮血,沿著指甲流向黑衣人手中,然後再進入體內,隨後他們更加興奮的殺向又一個苗人。
段子文被這些黑衣人嚇得半身都是冷汗,他不敢大待,看見人群中再也沒有活著的鏢局之人,這才沮喪的離開。
段子文來到隱藏勁裝女子的地方,此時,那個勁裝女子正好醒來。她看到段子文急忙問道:“我們這是在哪,那些苗人呢?”
段子文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勁裝女子。
勁裝女子聽後才鬆了一口氣。突然,急忙問道:“那你六叔和鏢局其他兄弟呢?”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把你送的這裏後,我又回去了一趟,沒有看他六叔,也許他們已經逃走了。”段子文不敢往壞處講,隻怕心急的勁裝女子再回去救人。
雖然他也十分想回去救人,但是他知道,那裏已經沒有活著鏢局的人了,去了也是白白的丟掉性命。
段子文扶起勁裝女子說道:“六姑,我們還是走吧,免得那些苗人追過來,那時我們就很難逃走了。”
勁裝女子起身之後又問道:“那我們的貨物槍過來了嗎?”
“六姑,我們能夠逃出來就已經不錯了,就別想能把鏢給搶過來了。”段子文回答道。
勁裝女子失望道:“也隻能這樣了,現在隻能祈求物主能夠少要點損失了。”
“我這還有兩顆固元丹,趕快服下吧。”勁裝女子衝懷中拿出兩顆白色彈藥,給段子文一顆,剩下的一顆自己服下。
段子文接過固元丹說道:“六姑,我們還是走上一段距離,到安全之時,再吃也不晚。不然在我們正在化療之時,苗人追趕過來,我們隻有徒手就擒的份。”
“嗯,此言有理,那我們還是快快走吧!”勁裝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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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在剩下的眾人攙扶之下,走的較快,一個時辰就走了百十裏地。眾人見已經來到了神州地界,也不再害怕,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