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絳可以包裹全身,你們可以嗎?”鱷魚笑了,笑的樣子很猙獰。
的確有這個說法,可是包裹在身上是要減壽的,用一次需要一年的壽命來換。可是鱷魚並不怕,誰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狂風再起,而這次再也不是可以讓你站穩的風,風一起,三人被千百把刀子插在身上,飛了出去,好一個漂亮的弧線,三人被拋下,倒在地上,嘴裏滿是鮮血,他們爬不起來了,因為他們的腿已經被鱷魚的風割傷了,遍體鱗傷,傷口一動便會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們不能動彈。
哈哈!鱷魚笑了,雙眼紅的跟玻璃球一樣,他慢慢走近三人,三人可以感覺到鱷魚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放慢腳步的,他在享受這種感覺,殺人的感覺就像是割開皮肉組織一樣的暢快,而且要慢慢的割,他在享受劃開皮膚的瞬間。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到三人麵前,還沒有滿足內心的欲望,他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十三媚娘,望著短裙下的白皙緊繃的大腿,望著上官一枝小巧濕答答的紅唇,望著衛莊一頭的金發,他想要做的事情一件都還沒有做,可是他卻停住了,他走不動,而衛莊卻吐了一口鮮血。
“有人!”這是鱷魚的第一反映。
“你們還帶來了誰?”鱷魚先是瘋了,他害怕的往後退去,步子微微顫顫,踉踉倉倉,雙腿抖顫著,嘴角抽搐著,他快瘋了,從來沒有人看見過鱷魚如此的害怕,似乎有高人駕臨一般。
“說!”鱷魚果然瘋了,他被一股強大的殺氣逼得無路可退了。
衛莊又吐了一口鮮血,他也感受到了前所唯有的殺氣,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鶴天賜被抓時也同樣感受到了這種強烈無比的殺氣。
天空陰暗,流螢明滅,暮色陰沉,寒風颼颼,腥風陣陣,黑霧蒙蒙。
天空出現了一個人,踩著一把劍,頭頂黑色長發,雙眼朦朧,眼光閃爍,一身漆黑。那不是別人,正是一年前跌入山穀的紹劍,他回來了。
第一個看見的人是十三媚娘,她瘋了一般爬起來,她想要湧過去,而上官一枝也爬起來,二人互相攙著,艱難的仰視頭頂。而衛莊卻笑了,他似乎已經看見了與紹劍比武的場麵。
“是你!怎麼是你?”鱷魚往後退,退無可退!
“是我!我聽說今天這裏燒烤鱷魚肉,專門來湊個熱鬧!”紹劍嘴上功夫依然了得。
“你是人是鬼?”鱷魚自然是聽說了紹劍跌入山穀的消息。
“亦人亦鬼!”紹劍笑了,還是如此令人輕鬆的笑容。
“可是你的實力卻遠甚於從前!”鱷魚害怕了,害怕的連求饒兩個字都忘了!
“龍蝦有一天都會長大,我為什麼要留在原地?”紹劍禦劍而下。
“可是你不是龍蝦!”鱷魚後背已經貼在了台階上。
“可是你卻是鱷魚,快要死了的鱷魚!”
紹劍回頭望了一眼上官一枝,十三媚娘欲言又止,而衛莊依然坐在地上望著紹劍。
忽然紹劍回過頭,隻見一身黑氣如同出鞘的劍一般散開,壓抑的空氣一股腦的鑽進鱷魚的肺髒,眼睛的光如同展開的剪刀,乒的一聲猛地睜開,單手使劍,用力將劍尖一指,一陣風猛地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