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麵四人看清空中的四人後,便停了下來,停在了空中。而且停的恰到好處。這個距離可以看清鶴天賜,也可以釋放自身的壓力。
鶴天賜一眾也聽了下來。
“你膽子不小!”勾魂使者說道。
“不大,但是的確也不小!”鶴天賜說道。
“你要往哪裏去?”勾魂使者繼續說道。
“你要往哪裏去?”鶴天賜反問。
“我要去捕一隻鶴,狡猾的丹頂鶴!”
“正好!我帶來了一隻鶴,而且是要人命的鶴!”
“我很喜歡這樣的鶴!”
“哦?難道你喜歡吃丹頂鶴?”鶴天賜又反問。
“鶴我卻喜歡生吃!”
“小心吃不了鶴,卻被鶴嘴啄了!”鶴天賜笑道。
“那就燒熟了吃!”那人也笑了。
“可是你們沒有帶來調料!”鶴天賜又笑,笑的比勾魂使者的聲音還要大。
“不,帶了!你看身後全部都是!”勾魂四人指了指背後一群人。
“巧得很,我也帶了鏟子鍋碗,專門盛下這些調料!”鶴天賜指了指身後的衛莊與上官一枝以及十三媚娘。
“那就放手幹吧!看到底誰吃了誰!”勾魂四人同時喊道。
“這個不用懷疑,那就來吧!”
話音落,眾人起,拔槍出,力量開,瞬間天空打成一鍋亂粥。
勾魂四人對付鶴天賜,他們也有一個規矩,不管敵人多少,他們縱使四人一起上,而鶴天賜明顯吃了虧,他雖說是第七境地末期,可是對上了四個第七境地早期的人,也是相當吃虧。
幾個回合後,鶴天賜已經感到力不從心,當然勾魂四人也是一樣,他們從沒有想到鶴天賜的實力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一人對抗四人本來就很難,而勢均力敵更難,可是鶴天賜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而看那衛莊與那群調料戰的也不錯,調料總歸不能搬上桌子,所以這些人也是上不了台麵,他們也隻有挨打的份。打了一陣後,上官一枝卻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十三媚娘問道。
“你看那個人!”
“那個人怎麼了?”十三媚娘卻沒有看到上官一枝看到的東西。
“那個人不是鱷魚的手下?”
“當真是!”十三媚娘同樣見過那個人,再一回想,這幾個似乎都見過,最後一致認為這些人就是鱷魚手下的人。
“那還等什麼?打!”十三媚娘大喊。
果然有時候一個人的情緒很重要,而且一個人的潛力與心中的怒火也是聯係很深。上官一枝心中一怒,噴出一大團昏暗的雲,這時她第一次用大招,而這種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卻用了,而且此招一出的確很有威力。
隻見一層絳包裹在雲外,然後暗雲突然劈出一道閃電,隨後聽見兩聲大喊,兩個人已經跌落下去,落在了地麵,像西瓜一般摔得粉碎。
隨後一陣雨落下,淋濕所有的人,包括衛莊與媚娘也淋得全身濕透。而媚娘本來就穿的很少,少到可以混淆男人的視線,與媚娘戰鬥的人幾乎沒有不被她胯下以及大腿吸引的,最重要的是她穿的是一件貼身短裙。而這雨落得她身上後,這衣服便貼的更緊了,這下眼前的男人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看見了突出的兩點,而悲的卻是隻要被吸引後便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眼睛再也離不開媚娘的身體,所以隻能任人宰割。
可以說上官一枝與媚娘的確是一對好搭檔,可是這招卻隻能針對男人,而且是好色的男人。
很快三人已經解決了所有的人,當然除了勾魂四人。
而勾魂與鶴天賜打的難分難解,但是誰都看的出來,鶴天賜卻占了上風。如果這樣打下去,贏得人一定是鶴天賜,可是世事從來不是容易如人願的。
就像這次,就在鶴天賜已經快贏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隻見更高的天際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是一個全身金黃的人,看他的威嚴如同金佛一般佇立,衛莊立馬覺得呼吸已經很困難,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這種壓力敢可以令人馬上窒息,所以沒有過多久這三人便掉下了高空落在了大陸上。
那人慢慢的飛過來,而上官一枝與十三媚娘已經窒息了,隻剩下衛莊最後聽見了鶴天賜說過的兩個字:黃城!
衛莊最終也失去了意識,天空一下子寂靜了,沒有一絲風聲,一絲鳥鳴,隻能聽見三個如同蒙在翁裏般的心跳聲。
似乎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剩下,隻有吊在空中從不搖曳那塊黃金牌還在,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