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臨淵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說道:“差不多,朝廷聽說了我成功刺殺了初入宗師的高瀾後,以為屬下前途無量,就給了我本七殺劍法,認為這本七殺劍法加之先前所學的破軍劍法可以和將軍分庭抗禮。也不管屬下同不同意就將七殺劍法扔給屬下,就走了。”
韓將軍突然大笑了起來,玩味的說道:“為什麼偏偏給你七殺劍法?七殺劍法你不是早就有了嗎。”
楊臨淵頗為惶恐起來,站立在下麵一言不發。
韓將軍輕輕拍了拍楊臨淵的肩膀,認真的說道:“好了,沒事,這件事情我一開始就知道了,不然也不會叫你去刺殺高瀾,既然你成功了,那這件是本將軍會替你隱瞞下去的。好好給本將軍做事,他陳山能給你的,我韓某一樣能給你。”
說完,韓將軍也不管院子中站著的楊臨淵,瀟灑的離開了小院。
感覺到韓將軍走遠,楊臨淵嘴角詭異的揚了揚,便緩緩的關了門。
練功的日子總是過的快意又充實的,自從陳山走後,韓將軍隔三差五的就請楊臨淵吃飯或是互相探討武學精義,仿佛有了什麼好東西都要與楊臨淵先分享,就差沒拜把子了,就算是楊臨淵再怎麼淡漠也感受到了韓將軍對他的恩情。但,戰爭終究還是來了。
一天清晨,楊臨淵還在整合一身功法於劍道就遠遠的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來人敲門,楊臨淵衣袖一揚,大門應聲而開,隻見門口吳夜一臉震驚的看著楊臨淵。
楊臨淵不管吳夜是什麼心情,開門見山道:“說出你的來意。”
吳夜強行壓下內心的震驚,平靜的說道:“陳國軍隊距離函穀關已不足百裏,將軍急召所有百夫長以上軍官議事。”
楊臨淵聞言應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隨後就來,請。”
吳夜內心縱然十分不爽,但也隻能強行壓下去。待到吳夜走遠後,楊臨淵方才微微笑了起來,感慨說道:“可惜呀,吳夜千夫長啊,形勢反轉,你再也沒有值得我費神的價值了呀。”
好好的唏噓了一番後楊臨淵方才慢步走向函穀關城主府,果不其然,等到楊臨淵到時會議已經開始了一小會了,楊臨淵隨意找了個角落,一言不發的聽著燕軍軍官們的討論。
“陳軍長途行軍至函穀關前,我等應該率眾出擊,攻其不備,想來必能取得一番成果。”
“非也,非也。陳軍國師乃老謀深算之輩,能不會想到我們有可能突襲?想來他必定會早早的布下埋伏,等我等入彀。在下建議以守城為主。”
“一味的龜縮雖說是最穩妥的辦法,但這必定會引起朝中的非議,此乃下下之策也。”
“嗬嗬,難道就因為朝中那群無能無膽之輩我等就要挺身犯險?”
“王千夫長,隔牆有耳,注意你的言行。”
“哈哈,我豈怕過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