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臨淵剛感知到丹田的變化,不由得便心頭一喜。
“嗯?丹田氣已經全滿了,並有微微的化液的征兆,看來此間世界完全可以助我達到宗師之境啊。”
雖說心中十分喜悅,但楊臨淵明白現在才是麵對真正困難局麵的時候。刺殺容易,脫身難,雖說韓將軍已經盡力給自己創造出了脫身的環境,但還是得靠自己殺出去。想到這裏,楊臨淵心中再無一絲喜悅之情,楊臨淵將腰間的首級係的更緊,緩緩的平複了自身的心情後,提著神泣慢步向函穀關城門而去。
腰間係著首級微微滴血,神泣也在微微的閃爍著紅光,自然是被四周兵士一眼看出並非陳國之人,當即就有膽大的上前道:“你是何人,你腰間的是何物?速速招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楊臨淵微微的歎息了一下,道:“我本不想殺人,但為何你們都在逼我呢?腰間是何物告訴你們也無妨,自然是你們高瀾將軍的首級。”
四周的兵士瞳孔微微一縮,立即就有人離隊想去向上級稟報,但剛離隊,隻見到一縷紅光閃過,身首分離。
楊臨淵站在屍體旁邊,眼中紅芒微微閃爍,神泣斜指麵前的一眾兵士。
兵士們見到先前之人的下場,不敢再分開,隻能全部聚集在一起,強打戰意,先發製人攻向楊臨淵。
但,這畢竟不是末法世界,螻蟻再多也無法對烈焰造成一點點困擾,片刻後,隻看見楊臨淵提著劍,一步一步的走向城門,隻留下一地殘屍和滿地鮮紅彰事這先前發身的一切。
殺戮不會應為這一時的戰鬥而停止,離城門越近出現的兵士隻會越多,楊臨淵明白,殺戮,才剛剛開始。
一路走來,留屍遍地,一地都是橫淌的血跡。楊臨淵眼中紅芒越來越盛,不發一語,見人就殺。天空中的破軍與七殺星也在微微閃爍著,仿佛在因這殺戮而興奮。
一位盔甲稍微精致的人硬著頭皮,擋在楊臨淵前方,深吸了兩口氣大聲中透露這些許心虛的說道:“來著止步,不然你必橫屍當場!”
楊臨淵嘴角微揚,腳步沒有一絲停頓。
那人看見言語毫無作用,隻能用盡全身氣力凝聚在自己的長槍上,雖說明白自己絕非楊臨淵對手,但也要用盡全力消耗他的力量。
用盡全力的一槍直直的刺向楊臨淵,卻見楊臨淵不閃不避,神泣微微一揚,那人便感覺到呼吸困難,仿佛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壓迫,槍未至,氣已經泄了大半。
楊臨淵身形微微一側,左手順勢抓住槍杆,凝氣於手,竟想徒手奪槍。那人見勢爆發全身修為想要和楊臨淵角力,卻不料楊臨淵隨手放開了槍杆,右手神泣一閃,竟就將那人身首分離。
楊臨淵邪邪的一笑,看著那人死不瞑目的眼神,道:“我明白你想的是什麼,強者的尊嚴嗎?愚不可及啊。”
也不管那人死不瞑目的眼睛,繼續向著城門走去。
剛走了沒兩步,就又遇到當道之人,楊臨淵不欲拖延時間。將從殺戮中剛領悟到的劍勢一直釋放在自身周圍,來人還沒緩過神來便被楊臨淵一劍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