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於國君的這個要求都十分的不解,但是在國君一再得要求之下,最終,還是為鬼璽公主修建了大墓,並且用了三萬的活人俑祭奠,可謂是民不聊生。
原本國君要親自將公主帶入大墓,隻是,在大墓蓋好的前三天,國君就咽氣了,隻能由新國君也就是鬼璽公主的哥哥代勞。
當這位新國君看到自己這位無比神秘的妹妹之後,居然差點嚇的昏死過去,公主的真麵目也被流傳了出來。
原來,公主是人麵蛇身,她的臉白如凝脂,五官更是精致絕倫,嫣然一笑,便宛如仙子,但是,那脖子以下,卻分明就是一條白色的蟒蛇,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她的父親,也就是因為這個,當年才會殺死內宮中所有的人,為的,就是不讓公主的真麵目被人所得知。
而對於這個來之不易的公主,國君實在不忍將其殺害,於是,便一直養在深宮之中,二十年了,自己一人照顧。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鬼方國開始崇蛇。
國君想著自己死去之後,無人再能如他一般照顧鬼璽公主,國君便選擇了讓公主有尊嚴的死去,死去之後,在陰間一樣受盡榮寵。
“人麵蛇身?”我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不禁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這種事情,也就隻能是在電視雜談之類的地方才能聽到,沒有想到真的有?這讓我異常的訝異。
“那,這些是什麼?”我看著壁畫上頭還有一大片黑色,那些黑色幾乎蔓延了整個壁畫。
“那是黑色曼陀羅!”徐靜回答道。
她指著壁畫最後,那是一群人扛著一個十分厚重的棺槨,而棺槨裏都是黑色的花朵。
“鬼璽公主死後,黑色曼陀羅便枯竭,他們都說,鬼璽公主把黑暗之花帶往了地獄。”徐靜說完,便頓了頓,站了太久,她已經累壞了。
我扶著她坐下,想要給徐靜喝點水吃點東西,這個時候才想到,之前跑的太過於匆忙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把包給帶過來。
而這個地方四周是如白玉一般牆,根本就連冰塊都沒有。
見我東張西望,徐靜知道我是想要給她找點吃的,便搖晃著腦袋說不用,說她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我卻明顯的感覺到她抖的厲害,我隻能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披在徐靜的身上,徐靜縮了縮脖子,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我們就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她欲言又止。
“我是護士,你現在就是我的病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休息好了,我們就一起找出路。”我笑著對徐靜說道。
徐靜聽了眼眶微紅,一時感歎,她和顧飛他們都是認識了三四年的朋友,可他們卻?
“你別這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出路,你說,這地方不是公主墳,那,我們要是從這白玉門出去,又會是什麼地方?”我看著那門,心中抱著一絲絲的僥幸,想著會不會被我們歪打正著,出了這個詭譎異常的蛇王殿。
徐靜一臉的茫然,她從壁畫上沒有得到任何的提示,所以,她也不敢肯定那扇門後麵等待著我們的會是什麼。
但是,哪怕是這樣,我們兩個也不可能走回頭路了。
因為往回走很有可能遇到顧飛和周光輝,剛剛無論他們到底是誰占了上風,在我看來那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周光輝既然同意了顧飛的想法,並且也知道有血祭這回事兒,那他也是夠喪心病狂的,我和徐靜往回走那就是自投羅網。
“隻是,不回去,不知道那丁子高,能不能跟上我們,你做的記號,隻怕丁子高發現不了。”徐靜說著,便不由得搖了搖頭。
說早知道如此,她是絕不可能上寒穀山來的。
那個時候,顧飛是打著研究鬼方國公主墓壁畫的名義把她給騙來的,還說什麼,等他名震考古界之後,就帶著她出國深造,結果呢?她什麼都還沒有得到,就丟了一隻胳膊。
“走吧,我徐靜就不信了,走不出這個鬼地方!”徐靜鏗鏘有力的說著,將衣服一扯遞還給了我:“我不是病人,你不用照顧我,我自己能行。”
徐靜說罷,便朝著那白玉門走去,我則是舉起手電回過頭,朝著來時的甬道照去,心中為段淩越感到不安,但是,我相信段淩越一定能找到我們,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他找到我們之前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