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一切都因為要建“農家樂”大家意見不一,最後好不容易集資金買了建材,打算蓋農家樂公有飯店,可結果那飯店怎麼也蓋不起來。
每一次都是蓋到一半就坍塌,這讓村裏的人急得團團轉。
如果就這麼算了,那麼村裏每家每戶都等於是損失了一大筆錢,所以最後村裏人請了最有名望的“先生”幫忙算了一卦。
結果,那人說是因為那塊地,就是我們這之前的墳地,戾氣太重,沒有辦法蓋飯店。
村裏人更加慌了,畢竟這裏除了街道,就是居民自己住的地方,地價都起來了,她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蓋樓。
於是,那些人便求著那“先生”幫幫忙想個辦法,最後那先生就說了一個辦法。
王曉琳說道這裏的時候就頓了頓,似乎是沒有辦法再繼續說下去了。
“什麼辦法?”我追問道。
王曉琳抿了抿嘴,接著說道:“人肉柱!”
“人肉柱?”我完全不知道這“人肉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王曉琳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極為殘忍的辦法。
“要找三個孩子,兩陰,一陽,也就兩女一男,用於打生樁。”王曉琳說到打生樁,表情有些凝固。
她告訴我生樁就是活生生的把孩子丟到水泥裏頭攪拌,還不能把孩子的身體給戳爛了,總之就是要完好無損的把那孩子給埋到地裏去。
這麼做是為了讓這些孩子的怨氣正壓住地上那些還未走的孤魂,不過,這麼做,施咒術的人自己本身也容易被這些“小鬼”給糾纏上,唯一的辦法就是,迷暈那些孩子,然後挖去她(他)們的雙眼,讓他們在舉辦儀式的時候看不到這到底是誰幹的!
“那些村民還是人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些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居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對那些無辜的孩子她們居然也下得了手?
“阿慶嫂是外地來的,嫁到我們這不到五年就死了丈夫,所以?”王曉琳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我已經猜到了。
村民們正因為阿慶嫂是外地人,在這無依無靠的,所以就對阿慶嫂家的孩子下手了。
王曉琳還告訴我,阿慶嫂家因為窮,所以買不起什麼零食給孩子吃,那天我們村裏的人就是用吃的把孩子給騙走了,等到阿慶嫂發現,趕過來的時候儀式已經結束了。
她發了瘋一般哭鬧,最後被村裏人給押送了回去,並且關在了她的家裏,就連她家的窗戶都給封死了,為的就是不讓阿慶嫂出去鬧事兒。
那個大飯店,因為打了生樁,還真順順利利的蓋起來了,並且在第二年就有很多的遊客到她們這個偏僻的地方來玩兒,體驗所謂的農家樂。
村裏人也因此真的發了一筆小財,但是,好景不長,來過這裏的人都好似招惹上了黴運一般,還未出村子,就有很多人覺得身體不適,最後送到醫院什麼病也沒有查出來就死了。
一開始,隻是極個別,但是,情況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嚴重,甚至有客人說看到了沒有眼睛的孩子在飯店裏遊蕩。
村民們和之前那位先生仔細一查看才發現,原來是埋著那三個孩子的水泥地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鑿開了。
用那先生的話說,就是孩子的陰魂被放出來了,必須立刻把裂開的地方填補上。
可是,不等那地麵填上,那先生自己就出事了,他被發現橫死在自己家裏,發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斷氣並且眼珠子已經不翼而飛了。
“報應。”我喃喃的說了一句。
這是段淩越經常說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從來都是報應不爽,那先生也算是害死他們的主謀了。
王曉琳苦笑了一下,微微垂下了眼眸,好似是想到什麼傷心事兒了。
也就是從那先生死後,局勢變得越來越糟糕,來過這的人幾乎沒有活著回去的,這裏還因為這個上過市裏報紙的頭條,稱這裏為“斷魂路”。
而且,不僅僅是外麵的人死了,就連村裏的,也一戶接著一戶出事兒,還活著的人是呆不下去了,一個個趕緊拖家帶口的跑了。
所以,就留下了這一片房子,這麼多年也沒有人住,更加沒有人來翻新,那些地產商因為這是“斷魂路”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開發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