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鬧鬼出租屋(2 / 2)

那男人聽到我這麼問,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極為痛苦的表情,蹙眉猶豫著要不要跟我說。

見他不肯說,我便故意說道:“大叔,我們這地方可是押二付一了,我們都是剛剛畢業的,沒有什麼錢,不能說搬走就搬走啊?”

那男人聽我這麼說,歎息著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你那房子不幹淨。”

不幹淨?這三個字讓我的心頭一顫,紅梅那麼說了之後,我就已經敢肯定這個房子不幹淨了,隻不過現在聽到別人親口說出來,心頭仍然是一怔。

之前段淩越說,我與他冥婚了,那麼我就算是半個死人,所以,我極為容易看到不幹淨的東西。

可是,這一次,我在這住了這麼多天,我怎麼就沒有見過那不幹淨的東西,反而是紅梅夜夜被糾纏?這一點,我想不明白。

“大叔,什麼幹淨不幹淨的,你說清楚,我心裏也好有個底啊。”我望著門縫外的大叔,說著。

那大叔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點了點頭,然後便示意我開門,這種事兒,他不想站在門外說。

這裏隔音不好,被鄰裏鄰居聽到了,別人都會以為他是瘋子。

我想了想,目光再朝著躺在屋子裏動彈不得的紅梅看了一眼之後,便將門給打開了,那男人之前還說要進來,等我把門打開之後,他卻是一臉猶豫的表情。

那眸子裏,分明對這房子還帶著些許的恐懼。

“大叔,你進來吧。”我對男人喊道。

他回了回神,點頭走進了小廳,但是,為了安全,不許我關上門。

“好。”我點頭答應,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則是朝著小廳的四周看著,然後心有餘悸的站著發愣。

“大叔,這房子怎麼就不幹淨了?”我問他。

他還未開口,段淩越就從屋子裏飄了出來,我瞪了一眼段淩越,怕他嚇著大叔,可結果大叔壓根就沒有看到段淩越。

段淩越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我們,就好像是等著聽故事一般。

那大叔搖了搖頭,眸子變得更加的通紅了,說這裏頭的鬼,其實就是他那個不孝的兒子。

“什麼?你兒子?”我有些愕然的看著大叔。

大叔點頭,跟我道出了三年前發生的聳人聽聞的事兒,這大叔叫陳有財,三年前,這大叔和他十九歲的兒子從鄉下到城裏打工。

當然了,因為沒有錢,大叔和他的兒子隻能睡工地,大叔在農村就是做慣了體力活兒,也吃的了這個苦。

不過,他的兒子陳大勇跟現在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根本就吃不了這樣的苦頭,在工地不到三天就已經跟他的父親抗議,不肯再做苦力。

並且要求大叔給他一點錢,他要去學手藝。

大叔那個時候覺得,苦力不能做一輩子,自己的兒子既然想要學手藝,那自然是好事兒所以想都沒想,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自己的兒子,還告訴他兒子,工地管飯管住,讓他的兒子別操心,好好學手藝。

很快,陳大勇就找到了一家理發店,開始做學徒,一開始挺好的,學徒還有每個月八百的工資,為了離那理發店近一些,陳大勇還在這城中村裏租了一個出租屋,也就是我和紅梅現在住的。

“那個時候,這個出租屋,就隻有一室一廳,大勇一開始還讓我搬過來跟他一起住,我嫌遠,就沒有過來。”大叔說到這裏,連連歎息,說是,如果他當時過來住了,或許他的兒子就不會死了。

“那,他搬進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不解的問大叔。

大叔歎了一口氣,繼續說,他的兒子搬進來之後,很快的就跟這樓下的一個女人好上了,其實十九歲戀愛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隻不過,陳大勇找錯了人。

那個女人是城中村裏出了名的花蝴蝶,而且,她的男人是一個工地上的包工頭,為人暴戾粗曠,在這城中村也算是一霸王了。

陳大勇剛來,什麼都不知道,女人見陳大勇年輕精壯,頻頻的對陳大勇拋媚眼,讓陳大勇那懵懂的心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

對那女人有了想法,那女人很大膽,還主動的出擊,經常端著一些自己做的吃食給陳大勇,這麼一來二去的陳大勇漸漸的就被這個女人迷惑了。

兩個人幾乎是夜夜都在一起歡愉,這個女人,讓陳大勇是欲罷不能。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這件事,很快就傳出去了,包工頭憤怒的回來將他(她)們抓了一個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