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達再一次真誠地向她袒露心聲:“美月,雖然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資格,但請你一定要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為我犯下的罪惡贖罪,也請你一定要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跟你共同承擔我們要肩負的責任。不要再一個人了好嗎,就當是你可憐可憐我,就當是為了孩子能有一個完整的家,行嗎?”
“你先是背叛了我對你的感情,又奪走了我的貞節,現在卻來跟我說要跟我一起撫養我的孩子,就是為了給你一次讓你贖罪的機會。開達,你未免也太自負了吧。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花美月很激動地說,用仇視的眼神瞪著他恬不知恥的嘴臉。
開達直立的上身終於跪的不再挺拔,放鬆了上身,鬆軟地散攤著說:“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能接受,因為我愛你,不能也絕對不忍心看見你一個人承擔你所未知的未來。我要跟你共患難,共悲喜。”
花美月沒有想到他這次竟然這麼固執,隻好實話實說:“實話跟你說吧,這個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因為拜你所賜我失去了我認為女人最重要的貞節。於是我就放縱自己,讓自己變得很墮落,跟很多男人發生了**,究竟是哪個晚上,跟哪個男人,我根本算不出來。所以你跑到我這來,跪著跟我說這些,在我看來都是廢話。”
開達意外地得知花美月竟有這樣放蕩不羈的生活,著實嚇了他一跳,可是他還是無法相信,依然認為她是在找托詞。有些含糊地說:“我知道你是故意說的,就算你不接受我,你也不要這樣中傷你自己,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這樣說我會很慚愧的。”
“我既然敢說,我就是那種女人,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在失去理智,失去最珍貴的東西時,一切也都那麼無所謂了。”花美月咬牙切齒地說。
“夠了,別再說了。”開達突然提高了音量,花美月的一番話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都是你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是你們。”花美月的音量更大,壓住了他的氣勢。
“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了。”開達恨不得她現在就能把孩子生出來,來驗證孩子到底是他的,還是那些陌生的男人。
“是你的又怎麼樣,不是你的又怎麼樣?”花美月想知道他下一步又想怎樣傷害她。
“美月,我已經離婚了。我跟她結婚快三年了,我們一直都沒有孩子。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能生育。她在跟我結婚之前跟她的前男友有過一個孩子,做過一次流產手術,結果出了意外,所以導致終身不能生育。我恨透了她,她把我欺騙的好苦,我毅然決然地跟她離了婚。如果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會用盡我今生全部的愛對你和孩子。如果孩子不是我的,我認了,我也會更加倍地對你和孩子好,我發誓。”開達的態度很謙和,用保證的口吻向她求證。
開達話音剛落,花美月便苦笑著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開達,你看到了嗎,你們所有這些傷害過我的人都得到報應了,真好,真好啊。我告訴你,開達,我沒有這個義務和責任,你休想,休想。你給我滾,滾。”花美月由苦笑變成了咆哮。最後撕扯著他的衣服,強行把他拽了起來,推了出去。
開達很怕碰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並沒有推搡,任由她把自己擁出了她的家門。嘴裏還再不停地懇求著,不住地叫著她的名字。最後,隻聽到一下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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