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驚恐一幕(1 / 2)

我一睜開眼就來到了這裏,這裏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前麵一天還在野戰連當排長,可是今天就被逮到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地方,我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驚險,在我十二點方向出現的是一個帶著眼罩的人,,看樣子應該是個雇傭軍,一身優良的軍事裝備,手裏拿著的是一把

叢林瑞士軍刀,腰上是一把限量吧的沙漠之鷹,那把槍是我一直都很想要的一把槍,由世界頂級手槍專家約瑟夫純手工製作,全球隻有二十把,我流露出了貪婪的眼神,可隨即又熄滅了,因為我被死死的綁在樹上,這時我才發現周圍有很多和我一樣的,來自不同國家的軍人,都被死死的綁在樹上,可能有二十多人吧,年齡和我差不多,都隻有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隻是他們還在熟睡,這時我發現一個外國人在那盯著那個戴眼罩的擁軍,看樣子應該是德國人,一臉緊張的樣子,我隨即也將目光移到那個戴眼罩的擁軍身上,這時我也嚇了一跳,他就坐在一個方形的石頭上在那那慢慢的很仔細的剝一條很長的蛇,目測應該有兩米的樣子,而且應該是毒蛇,因為那條蛇的顏色很豔,我感到很恐怖,在叢林生活過的都知道剝蛇是從頭部開始剝的,而他是先把那條毒蛇毒牙給拔了,然後將蛇的頭部打上一個接,從蛇的尾巴開始剝,就看到那條蛇在不停地掙紮,扭曲的在他手上不停地翻滾,接著他又開始用刀將那條蛇從尾巴那邊開始剝,那條蛇掙紮的更凶了,他依舊不緊不慢的很仔細的慢慢的劃開那條蛇的尾部一刀一刀的劃開來,那條蛇依舊在掙紮,卷曲的頻率更大,看的我心驚膽戰的,可我依舊沒有出聲,可能是嚇呆了吧,而此時那個德國人再也受不了了,開始大喊大叫的聲音很大,叫的什麼我也不知道,結果把那些還在睡覺的人給喊醒了,慢慢的大家都醒了,發現自己被綁著都開始叫嚷著,然後那個戴眼罩的擁軍拿起刀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而此時,那個德國人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依舊在那掙紮,在那亂叫,隻見那個擁軍直接將手裏的瑞士軍刀甩向那個德國人,正中頭部,而刀身全部插在頭部,然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隻見那個擁軍搖搖頭繼續小心翼翼的開始剝著蛇,好像深怕蛇皮不完整一樣,而此刻隻能聽到叢林裏鳥叫的聲音,要是平時大家都會享受這清晨這溫和的陽光,清新的空氣,耳邊傳來蟲鳴鳥叫的自然,而此刻的那些蟲鳴鳥叫好像是戴眼罩的那個擁軍手裏的瑞士軍刀,一刀一刀,不緊不慢的劃在我們的心裏,我感覺都要嚇尿了,雖然我也是當兵的,還是野戰部隊的軍官,可我是靠著家裏的關係才去當兵的,可是誰會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早知道我就在我爺爺家那邊的軍區大院裏隨便當一個文職了,為了一個長得漂亮清純的新兵唐小小,求我爺爺給我轉過去結果到了野戰部隊,一點都不好玩,天天訓練,沒有一點自由,什麼時刻準備著,累死了,就有讓爺爺在野戰連安排了一個更輕鬆地,帶新兵,還是女兵,就是唐小小她們班,這下我就如願以償了,還是爺爺了解我,爺爺也最疼我了,爺爺是軍區的司令,我又是我這輩唯一的男丁,所以爺爺就對我更加寵愛了什麼事都依著我,即使我犯錯爺爺也會幫我處理的。結果知道我看上了一個新兵叫唐小小就如我所願了,然後靠著爺爺的背景,加上不錯的長相,再加上幽默的語言,很快唐小小就被我打動了,她就理所當然的成了我的對象,可是部隊管的嚴,我和她就策劃了一場訓練事故,讓她假裝訓練受傷,然後帶她出去,然後我們就自由了,就可以想幹嘛幹嘛了,就再也不用被限製了。然後我們出去後剛準備好好的玩一下,就突然衝出來一個黑色奔馳麵包車,然後我就在這裏了。而此時那個戴眼罩的擁軍已近將蛇皮剝了下來,那條蛇依舊在掙紮,隻是幅度小了很多,而此刻被綁的我們依舊不敢出聲,隻有嵬嵬的看著,然後隻見那個擁軍將那條被剝光的蛇放進了一個透明的玻璃容器中:把蛇皮兩頭割掉,用剩下的部分做了一條類似皮帶的東西隻是沒有皮帶那麼長,東西做好之後,他將眼罩摘了下來,隻見他左眼眼球沒有了,隻有一個洞看著很恐怖,見他將原來的眼罩袋子去掉,將那條蛇的皮換了上去,他又重新把眼罩戴上了,笑了一下起身朝我們走來,他笑的樣子感覺就像一個小朋友得到糖果一樣開心,可是在我門開來這就是恐怖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