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銀行內的三個嫌疑犯體貌特征,和a級通緝犯都不相符合!看來我們的運氣並不好!”曹誌成拿著軍用筆記本和剛才,帶進現場拍照的pda上嫌疑人的照片做了對照。
聽曹誌成這麼一說,猛士越野車裏一下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非常的沮喪,那幾個喪心病狂的a級通緝犯,大家做夢都想把他們抓住!可是每次幾乎都是擦肩而過,而下一次他們出現有必將帶來最恐怖的襲擊事件。
這樣每次出擊都是失之交臂,使盡九牛二虎之力卻總是些小魚小蝦,讓大家信心都低落到了極點。
而且大家都為鄭毅擔心,無疑所有人裏最想抓住那幾個畜生的,就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的鄭毅。
可是現在再次錯過了,下次誰知道那些畜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鄭毅,而鄭毅也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他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而是小聲唱起了歌:“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風霜雪雨搏激流
曆盡苦難癡心不改
少年壯誌不言愁
金色盾牌 熱血鑄就
危難之處顯身手,顯身手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豐收
崢嶸歲月 何懼風流
……”鄭毅這次沒有唱錯一句歌詞,經曆這麼多磨難和災禍,鄭毅仔細品味了這首父親最愛的老歌歌詞,還是非常有味道的!
寫出了警察的辛酸和遠大的理想,將每一個警察的心聲都唱出來了。
九零後的隊員們對這樣一首老歌,還是有點陌生但又似曾相識,在聽鄭毅唱得聲淚俱下感慨良多時,也默默地小聲和鄭毅和聲。
慷慨激昂的旋律加上朗朗上口的歌詞,還有歌詞中激情澎湃的情緒,和鄭毅飽滿熱情地演繹,幾段**後大家就可以高聲合唱了!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在經久不衰的歌聲裏,每個人的胸襟一下變得越加寬廣,心中無限的熱情都被點燃,血管裏沸騰的熱血讓車廂裏的溫度陡然上升。
當大家都激情澎湃地引吭高歌時,鄭毅卻又陷入了對父親的回憶當中。還是那個楊隊長跟父親一起經辦的邪教案子。
在發現屍體以後,父親和楊隊長就沒必要隱藏身份了。直接亮出警官證控製了現場,打電話通知了局裏出動了警力。
將所有的邪教成員都逮捕了,法醫科的同誌也對屍體進行了現場勘查。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張麗是被殘忍的虐待致死的。手段極其殘忍一點也沒有留情,從傷口的分布上來看。都是隨意而且憤怒地發泄,懲罰**,傷口全部縱橫交錯深可見骨。
張麗的雙手和雙腳都有很深地被捆綁痕跡,而且都有強烈地掙紮傷口,全部都是撕裂傷。但凶手用的不是sm性虐用的保護手環,而是用的越掙紮越緊的橡膠繩子。虐待的工具也不是sm專用的阿芙拉皮筋鞭,而是用的粗電線和細鋼筋絲。
這不可能是在玩sm虐待時候失手打死的,這時最直接泄憤虐殺!
看完了法醫屍檢報告,楊隊長和父親做了案情分析。然後首先提審了此案的主犯--張道德張教主。
當張道德坐在審訊室裏看到,麵前穿著警服的楊隊長和父親時。整個人立即癱軟了下去,完全沒了平日的自信和張揚,垂頭喪氣的一身不吭了。
“張教主,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啊!你那點名堂我們都已經搞清楚了!還不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楊隊長一陣諷刺地竊笑著對張道德說道。
“張道德!我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現在認證物證俱在!我們完全可以不審你了!直接給你定罪!那是什麼結果你是知道的!就你犯下的罪行還有這條人命,我保證你看不下個月的太陽了!
現在給你機會還不老實交代!”鄭父一頓厲聲質問,義正言辭地沒有給張道德一點餘地。震得張道德一陣哆嗦,立刻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坦白,我交代,求政府個我一個機會!不要槍斃我!我沒有害死那個小姑娘!”
“啪~~!”鄭父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和卷宗都一下跳了起來,“張道德!你老實點!四道臨頭了!還和我們耍嘴皮子!看來你真是活夠了!”
張道德嚇得直接尿褲子了,黃色的液體嘩嘩地流了一地。昔日裏風光無限的張教主,現在搞得狼狽不堪肝膽俱裂,用極其虛弱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