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克,我的小弗拉克,為什麼不能做了啊!你不是對這些小瓶子、小罐子裏的東西都無所不知嗎?為什麼不能繼續了呢?親親,來親一個!”此刻風情萬種的蘇珊,突然前所未有地捧起她丈夫,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弗蘭克*德倫茲教授的臉,在胡子拉碴的胖臉上“啵~!”了一下。
弗蘭克也想回應著親吻妻子蘇珊,可是蘇珊一臉調皮的壞笑躲開了。弗蘭克也就無奈地癱坐在轉椅上,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ipod翻看著說道:“不是我不懂啊!親愛的,恰恰是你不懂啊!
這個阿拉伯王子根本就不是,在製造疫苗啊!你看他的這些設備全部都是BSL-4級別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我們大學都沒有這些設備,我這麼多年搞教學帶研究生,也都是沒有機會和資格接觸BSL-4級別的病毒的!他一個石油富豪也是根本沒有資格,組建這樣級別的實驗室的!
要知道鼠疫、天花那些引起世界性災難的病毒,都還隻是BSL-3級別的!我這些年研究的也就是這些而已!還有他給我的項目--讓我分裂碳蛆熱病毒的遺傳基因序列,加入新的基本元素……這根本不是在製造疫苗!
這就是在製造新的高致命病毒!這是不符合醫學研究道德要求的!違反職業操守的!要研究新的病毒,一定要先分析基因序列,在有可能找出基因圖譜中的解藥疫苗抗體,與其相克製才能製作出病毒!
並且對外宣布研究成果和發現!這樣隨意混合基因製造出的東西,不是我們所了解掌握的!其母本不但是高致命的也是高傳播率的,這樣做的結果是非常恐怖的!一旦被恐怖分子或者組織所運用,那結果是不可設想的!
肯定是全球性的災難,甚至是我們種族的滅絕啊!”弗拉克越說越激動,罕見的居然“啪!”一聲,將ipod摔到了桌子上。
蘇珊立刻撲到了弗蘭克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撒嬌地說道:“親愛的,別生氣啊!你原來都沒有接觸這樣的高端研究,那麼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你可以直接從事最尖端最頂級的科學研究。
先製造出新病毒也沒什麼啊!你可以按照病毒的特性再研究解藥疫苗啊!沒關係的,親愛的!相信你,你最棒了!一定能辦到的!
無論怎麼樣等你根據新病毒研究出了疫苗,不是更加可以造福這個世界了嗎?你的成就一定可以超越你所有的同僚的!會為這個世界的很多孩子帶來健康和幸福,為整個世界更加完善的保障!甚至有可能你會為此奪得諾貝爾獎的!
這些研究你不去做,也會有其他人去做!世界很多地方的科學家都在研究這些,你能更快更好的完成了的話!不是更好嗎?我不是也在這陪你嗎?
這位富有的阿拉伯王子,給我們都提供了最好的條件!我都可以不做其他工作在這裏陪你了呢!穆哈默德王子讓我給他們全家人作畫像,給我業內最高的報酬呢!
親愛的,我們終於可以一起工作了!在一個神秘充滿神話和夢幻的地方工作!”蘇珊給了丈夫一個深情地熱吻,然後有接著在弗拉克耳邊說道:“親愛的,我們一直都沒有孩子呢!
這一定是上帝給我們的機會,為了全世界人做出一些貢獻!上帝才會賜給我們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天使!”說著蘇珊就和弗蘭克緊緊抱在了一起。
鄭毅坐了很久,又緩緩地說道:“聽我父親的一個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戰友說,在越軍陣地對峙的時期,貓耳洞之間爭奪的最殘酷時期。
我們部隊控製了當地唯一的一個水源,是一條小溪,兩邊的戰士都要去那裏取水!兩邊都有狙擊手,所以都不敢隨便出去取水!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一般都是晚上漆黑無光的時候才去取水。
可是越軍那邊有很多傷病員,他們的一個女護士不知道是怎麼了,那天大白天就去取水了。
結果……隻能擊斃了她!然後我們的狙擊手充分利用了,我軍傳統戰法‘圍點打援’!又守著這具女護士的屍體,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拚命,來搶女護士屍體的越軍戰士。
後來據說整個越軍那個小部隊的戰士,都衝出來了!結果都被我們的狙擊手幹掉了!一堆越軍的屍體一點點接近那個女護士的屍體,圍繞著女護士的屍體形成了一個死亡扇麵……”說到這裏,鄭毅停頓了很久,突然解下唐風背上的85狙。
端在手裏不斷撫摸著說:“我們部隊用得就是這種型號的老狙擊槍!第一支正式裝備我軍的製式狙擊槍!”唐風也注視著鄭毅手裏,自己的槍小聲地問道:“後來呢!?那個女護士的屍體,最後他們搶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