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一看,大喊:快救將軍!
陳單急忙拔劍前來助我,也不管什麼指揮旗了,丟給在馬車上,大喊:小賊,休要傷我將軍!
說來滑稽,我倒在地上,而其他的人的刀因為都想砍我的首級,也就不約二頭的砍在了一起,哐當一聲,五把刀就頂在一起,五個人的手臂都發麻的要死。黃毛大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提刀對著躺在地上的我就是一個果斷的一下壓豎砍。我在地上翻了個滾躲過,但是我看一馬蹄對著我的腦門就是一踩。
我的天!當時我驚呼出來了,,雙手也不要什麼槍了,緊緊的抓著那馬的前蹄就是一捆。馬蹄下落的力道和我雙手與馬蹄的摩擦開始了消耗。
馬嘶叫了一聲之後,我將馬給翻了個個,騎在馬上的人一時都被懵了,被馬給壓出了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奶水的什麼東西,反正是一灘在哪裏了。
烈火燒的很旺了,加上風,向我這邊吹過來的速度很快,我的盔甲很快就能感受到了火焰的溫度。在這麼一個有些寒冷的季節裏,在火邊打鬥還真是一件比較暢快的事情,不過不知道等下變成在火上打鬥會是怎麼樣。
黃毛瞪著馬匹,身子都有些貼著馬背了,從我的腳部到腦袋的這一個方向就是一個盡劈。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遮擋,急忙拿著還沒出鞘的佩劍頂了過去。
虎口一麻,但是還好已經頂過去了。急忙從邊上抽出寶劍,對著他握著大刀的手指砍去。
一不做二不休,你砍我腦袋我砍你小手!哦,不對,是大手!我頂著心中的壓力,一個用力的一劍。
黃毛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也不願意受傷,急忙收手,馬將他又帶到我根本無法動到他的地方。
陳單來到我麵前,問道:將軍,可要幫忙?
我不知不覺已經滿頭大汗了,火越來越近了,看來也不是很爽,太熱了,一個小動作都汗流了下來。我將臉上的汗水抹掉,問:你看我現在很輕鬆嗎?
陳單搖頭道:看起來不輕鬆!
那還不給我解決了那些想包圍我的小兵!我有些鬱悶,這個榆木腦子,真是!
麵對黃毛,現在我想殺了他我必須要將他拉下馬來,這樣的話你一刀我一劍才算好。而且隻要他一下馬,我們的跑起來的速度就一樣了,那麼一寸短一寸險。所謂的一寸短一寸險的意思是兵器越短,你的靈活度就越高,對方有生命危險的幾率可能連你還沒反應過來就宣布好了。
換句話來說,等我將黃毛給打下來了,我用著靈活的劍來對他的又長又笨重的砍刀那就等於老子打兒子一樣的。
如果連老子打兒子的優勢都打不贏,那自己也沒必要做什麼呂布了,做鬼布得了。
黃毛提著他的韁繩,砍刀在奔跑的力道下微微的在調整著他的砍下來的趨勢。我察覺的到,但是我想的是如何將他給拉下來。
我用的是柔軟的劍,肯定也抵擋不住他那樣力道的揮砍。我正預謀著一個計劃,一個黃毛肯定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小計劃。
這是一個小秘密,他猜不到!
他大喊著:拿命來!但往往這樣的話都隻是打氣而已,更多的就是底氣不足。看關羽那種氣若非凡的人,哪有什麼功夫大叫。而張飛那種張牙舞爪的亂叫的那純粹就是為了表現的自己要做什麼。
細想一下……
嘩!一刀強勁的風劃過。我對著馬的眼睛就是一拍,劍頭刺入馬的眼睛,一塊新鮮的馬肉掉下。馬當時衝的很急,然後跑著跑著就翻了過來。
而我這個殺害好馬的無恥小人也最後得到了該有的懲罰,那黃毛的刀對著我的手橫拉了過去。黃毛失去重心摔倒了下來,而我卻也隻能我這留著鮮血的手疼的要死。
哎呀我的天,怎麼這麼多血!第一次看到自己身上這麼大的傷口,心裏都在後悔剛才應不應該這樣做。
黃毛將受傷的馬踢了一腳,罵道:呂布小兒,看我的刀冷還是你的脖子硬!邁著霸王步一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在他眼中,受傷的我就像是要等待宰殺的小綿羊一樣,那麼的渺小不堪。
我緊緊的握著手臂上的傷,希望鮮血快線凝固。而我也在看著黃毛對著我帶著有種輕視的笑。
我試著握了握手中的劍,卻發現一用力傷口就裂開的疼,那種疼有點鑽心,不是一般人能扛過去的。現在真的是老子打兒子的過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