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真趕緊說道:“是,您想問什麼?”
“就是他——一個人,單人匹馬,沒有武器,打敗了神穀風、小野太郎和近藤一助?”齋藤狂淡淡的問道。
“是的,就是他——”宮本藏馬上說道,臉上有些懊悔:“唉,看來是我們東洋武道這些年走得太順了——沒想到,華夏武林,竟然忽然這麼強了。”
“不是忽然。”齋藤狂搖搖頭:“難道,你們還沒有發現我們的問題嗎?”
三人一聽,都是不解的朝齋藤狂看去。
“東洋武道,一直都沒有華夏強——”齋藤狂緩緩說道:“他們,隻是一直沒有明刀明槍和我們打過而已——所以,我們一直都以亞洲第一自詡。但華夏泱泱五千年,無論是底蘊還是積累,他們都是強過我們的。隻是這麼些年,華夏武道走了彎路,而且民心浮躁,不再信仰他們自己的功夫而已。但是若論實力,華夏大派小派林立,隻是都躲在暗處精心研究功夫而已,並不像我們東洋武道這樣天下設館,明火執仗。他們的實力,隻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這次,我們的流主連他們門派的弟子都打不過,我想你們應該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了。”
宮本藏和桃井春誌雄一聽,都是慚愧得低下頭。
“難道,我們就永遠無法超越他們嗎?!”千葉真皺著眉頭不服的說道。
“現在看來,任重而道遠啊——”齋藤狂歎了口氣:“其實,五年前,我也去過一次華夏——挑戰過,一個華夏並不知名,但卻真正有實力的人。”
三人一聽,都是一驚。
“然後呢?結果呢?”千葉真趕緊問道。
“我輸了——”齋藤狂自嘲的一笑:“而且,很慘。”
三人都是驚訝了。
“怎麼可能?!”
“沒有不可能,這就是我們井底之蛙的地方了,自以為最強,其實不知道別人的底蘊有多麼強大——”齋藤狂笑了笑:“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年逾六十的老者——我當時,在東洋已經沒有對手了。”
三人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
功夫可不是演電視。
被個六十多的老人打敗了,而且那時的齋藤狂還是正壯年的時候。
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三人都歎息,不知道怎麼勸齋藤狂了。
“一個年輕人,打敗三個流主——有意思,有意思。”
忽然,齋藤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人緩緩的笑了起來。
三個人都是不解,也不敢說話。
就在這時——
門口傳來敲門聲。
然後,進來一個弟子模樣的年輕人。
“報告流主——門外,有人求見。”弟子鞠躬說道。
三人一聽,都是愣了。
這個地方,可是隱秘得不得了啊,難道又有其他流主抱著跟他們一樣的目的來求齋藤狂了?
“來人是誰?”齋藤狂淡淡的問道。
“是兩個華夏人,一男一女。”
弟子規規矩矩的說道:“那個男人——說他叫衛天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