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金陵的大門,可謂是另外一番風景。
金紗環繞、紅木鑲閣。
縹緲的味道衝鼻而來,比外界的玄妙更勝幾分。
唯一煞風景的是——
此時喻青竹有些狼狽,仿佛已經喝醉了一般,滿臉通紅對著幾釵又打又罵——而且這裏的人,誰不知道喻青竹是惹不起的人物,縱然被他打罵得瑟瑟發抖,卻不敢有絲毫違抗。
當然,如果是別人,早就被丟出去了。
不過別人也沒這個膽子。
武人雄走進去。
啪啪——
拍了一下巴掌。
幾支金釵一看他來了,都是委屈的衝過來,恨不得要哭一鼻子。
武人雄也有些不爽,這好歹是自己的地麵,喻青竹也太放浪形骸了一些。
“行了,都出去吧。”武人雄威嚴的說道。
幾支金釵如蒙大赦,微拎著裙子倉皇而逃。
房間中,隻剩下武人雄、老管家——還有半醉的喻青竹。
武人雄朝著老管家看了一眼,老管家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身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金陵的房門。
這一下子,房間中徹底隻剩下他們倆人。
“都跟我回來——我特麼不打死你們!幾個小賤人!她欺負我!你們也欺負我!誰給你們的膽子!”
喻青竹大喊大叫,幾乎完全喪失了他之前極品公子哥的形象。
“行了——”武人雄微微皺眉,走上前去,拿下喻青竹手中的酒壺,聲音透著威嚴說道:“是我,你武大哥!”
“武大哥——”喻青竹酒眼惺忪,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當他一抬頭,看到確實是武人雄之後,這才緩緩停止了瘋鬧——
畢竟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徹底的醉過去。
甭管他喻青竹再厲害,到武人雄的麵前,還是要規矩一點的。
“怎麼了?青竹,不是哥哥說你,你這幾天可不是原來的你啊——”武人雄一臉的苦口婆心,雖然他心中有氣,但也不好在喻青竹麵前表現出來:“你看看,這幾天你喝成了什麼樣子——好幾天都沒回家了吧?”
“回家?”喻青竹麵目通紅,醉著說道:“回個屁——難道回去看臉色嗎?!”
“哈哈,你可是堂堂喻青竹,喻家年輕一輩的領軍人,誰敢讓你看臉色啊!”武人雄大笑著說道,頗有些勸解他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喻青竹半醉半清醒的說道:“那些人不敢當麵說我——難道還不敢背後嚼舌頭嗎?”
“背後嚼舌頭?”武人雄眉頭微皺:“別人嚼你什麼?”
“嚼什麼?!”
喻青竹眼中滿是怒火:“還不是說我沒用,連個蕭若卿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