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華(20歲)開著哥哥給自己買的車和三個大學死黨去川邊進行野外生存活動,走時他哥哥(黑社會的,已經混到地方小頭目)要他順道去雲南一趟接一批貨。他也沒問什麼,反正哥一般不碰毒品,也不會害自己。他正開車想著車裏拉兩個木箱裏是什麼東西,突然一道白光閃過,隨即感到全身觸電一般,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江家華(為什麼取這個名字呢,因為江家華諧音“講假話”)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車陷在半山腰的一個坑中,他鑽出車來發現眼前的景色很奇怪,自己明明是在盛夏的時候旅遊野營,可眼前的闊葉樹卻多是黃褐色,還有好些他叫不出名的植物。他從車子後備箱裏拿出一把重型開山刀(全長46。5刃長34刃厚0.4刃寬4。5--6硬度56-58HRC材質:高碳不鏽鋼),試了試GPS居然沒反應,罵了美國佬一句,就用指南針比對了方向,向南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做記號,過了約莫半裏路,看到正前方有一刻胸徑大約4厘米的小鬆樹;江家華心想說明書上說,這刀可砍下一隻野狼的頭,一直沒試過,今天就拿這棵樹試試。他運起十成勁,揮刀猛砍,感覺像沒受到任何阻力一樣就一穿而過,接著樹幹轟然倒地。江家華正驚訝間,突然,一隻老虎從林中撲了出來,他舉刀不及,刀被虎爪撲掉,不禁後退一步,隨即被老虎撲倒。眼看那血盆大口就要朝自己脖子咬下,他本能地雙手托住虎下顎和頸部,雙腿一屈一蹬,老虎嘶吼一聲飛出了四五米。江家華一躍而起,顧不得胸前虎爪抓出的傷痕,箭步衝到老虎跟前,左手按下大蟲的頭,右手握拳劈頭蓋腦的亂打一氣,他此時也顧不得保護珍稀動物了,他隻知道今天不是他死就是虎亡。打了約莫五六十拳,老虎已沒了聲響,其兩前腳扒出了深坑。江家華不放心,又打了二三十拳,直到血水從虎耳、眼、口中流出好多才罷手。他停了下來,此時才發覺手腳全都軟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感覺疲憊不堪------虛脫了。此時,不遠處傳來人的走動聲和說話聲。“終於有人來了”江家華心情一鬆,昏倒在地。(以下開始用第一人稱)
“啊!。。。。。。”我從惡夢中驚醒,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坐在一張草席上,席下墊著草,旁邊放著一隻陶碗;四周都是泥坯土牆,屋頂蓋得好像是茅草。
“xxxxx”一聲清脆的女音把我喚回神來,我竟看到一個古裝美少女站在我麵前,上身是土黃色的襦,下身是藍色的裙,前額覆蓋著頭發,還有兩個小辮從耳側垂下------看來還沒出嫁。衣服的布料較差,是麻織物。
“你在說什麼啊?”我發現麵前這女孩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隻分得清幾個音節,聽起來好像潮汕話,又有些山西腔,還有點河南口音。“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是不是拍電影啊,也不像啊,燈光、攝影全都沒有,再說他也不應該聽不懂普通話啊!”想到這裏。我爬起身來,顧不得渾身傷痛,鑽出茅舍。
一出門,我就愣住了,眼前完全一幅上古農村圖:籬笆、雞舍、看門狗,遠處錯落著二十多間茅屋,全是一個樣:木柵、泥牆、茅草頂。現在我再笨也知道發生什麼了,這裏絕不是我原來的那個時空,也就是說我回到了古代,或者是另一個平行的時空。一想到這裏,我不禁心痛------再也見不到哥哥了(雖然他是黑社會,但我知道他是為了撐起這個家,糊裏糊塗進去的,沒辦法,誰叫老爹死得早呢)、再也見不到母親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蹲在地上抽泣起來。這時背後有人用手拍著我的背,我憤怒的猛一回頭,正看到一對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帶著疑問。少女好像被我嚇到了,後退了一步,我一把擦幹眼淚,勉強衝他笑了笑,自我調侃一句:“瞧,這不是籬笆、女人、和狗嗎,多好的寫作素材呀,說不定還有豔遇呢。”
我站起身來,連說帶比劃了一下“我餓了,有吃的麼?”這一下她似乎明白了,跑進屋裏拿出一碟像是大豆的的東西來。
“我最討厭吃豆子了,豆腐還湊合。”我心裏想著。不過餓極了也顧不了那麼許多,狼吞虎咽的吃下去,還挺香的。
這時,少女忽然對著大門外興奮的叫嚷起來,我約莫聽到“爺、母、兄”幾個音節。我朝門外望去,一對將近五十歲的夫婦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朝著大門走來。“好啦,終於可以和人聊聊,看看我到了何時何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