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ZQ市九龍區九龍鎮的一處破敗的院落裏,一個看上去稍顯稚嫩的少年輕輕的吐了口氣,雙膝微蹲,兩手平舉掌心向下的動作緩緩下落。此時如果有行家在的話,應該不難看出這是正宗的太極收勢。少年平靜的站立在那裏,默默的閉上眼感受著剛才練功的感覺,不多時便睜開眼回頭望了下躺在搖椅上的師傅,雙手抱拳微微躬身,尊敬的開口道:“師傅。”
搖椅上的老人身著一身唐裝,他的頭發早已花白,臉上的褶皺映出了歲月的滄桑。可就是這麼一位看上去風燭殘年的老人,在他睜開雙眼的那一霎,好似從他的雙眸裏射出兩道精光,直插人心。
老人看見自己的徒弟如此懂得尊師重道,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嗯,奕安,你的太極已經練的不錯了,至少有了為師的七成功力了。能在三年的時間裏練成這樣,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啊。”
這個被老人叫做奕安的少年就是我們的男主角,陳奕安。陳奕安是個孤兒,他還有一個妹妹,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雙雙離世了,隻留下兄妹兩人相依為命。現在的他已經16歲了,他現在還記得3年前的一天,就是那一天他和他現在的師傅結下了師徒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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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3年前的一天早上,陳奕安在公園裏晨跑,跑到公園的一座假山下,就看見老人自己一個人在角落裏打太極,不知為何,老人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他的目光。不知不覺的,他一直看著老人打完一整套的太極拳。其實老人早都注意到了他,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了這麼久,學到了多少?”
陳奕安撓了撓頭說:“額,沒學到什麼,就是覺得您打的很好。”
老人把他叫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用手在他的腦袋後麵摸了摸,暗自嘀咕的說道:“嗯,還可以。”
“小子,想不想學太極?”老人突然的開口說道。
“啊?我可以學嗎?”陳奕安一聽老人說要教他打太極,登時就蒙了。平時看了那麼多的武俠小說,他就覺得老人應該是個世外高人,跟他學一定能學到不少本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以老人的眼力,當然能看出來他在想什麼,看似不經意的在他的頭上輕敲了一下,可就是這漫不經心的一記指彈,陳奕安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老人的這一手露出來,他要跟老人學習的念頭就更加篤定了。
“本門的功夫為太極門的內門功夫,跟你平時看的那些花拳繡腿般的太極是不一樣的,老夫乃是太極內門第四十二代傳人,張四守。”老人背對著他把這本門功夫和曆史悠悠道來。
“哇,那您的意思,咱們太極門還有宗門啊,在哪裏啊,太極門現在還有多少人啊?”陳奕安雙眼放光的問道,他現在已經滿腦子都在YY那些小說裏的情節了,什麼宗門大比啊,禦劍飛行啊,反正盡是一些不可思議的劇情,那以後出去一報名號的話,就太帥氣了。
“少在那意淫了,你以為拍電影啊,哪還有什麼同門了,現在整個太極門就咱們兩個人了。”張四守看著幻想著的他,無情的潑了一大桶的冷水。
“額,怎麼感覺有點被騙了呢。。”陳奕安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騙了。
“騙什麼騙,還不是現在有心學太極的人太少了。老夫選人的要求很高,雖然隻有根骨和心性兩點,但必須是根骨極佳,頭後無反骨。老夫的功夫你要是能學去一半,這大中國你都可以橫著走了。”張四守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