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琦插話道:“這些我們都知道,可是這和我們做噩夢有啥關係?”
吳楊一笑,繼續說道:“這隻不過是普通的夢罷了,其實人體的死亡,休眠,昏迷都可以稱為夢。”
三人若有所思,鄧琦繼續問道:“那如果人體死亡的話,夢豈不是一直得做下去?”
吳楊搖搖頭道:“非也,人體的死亡代表著夢即將結束,一般人體死亡後的一周左右夢就會結束。”
“那,,”鄧琦還想問,被吳楊打斷繼續說道。
“有些夢可以連接,就是兩次或者多次的休息,結果做的夢連接在一起的。”
“還真的可以做同樣的夢呀。”鄧琦嘀咕道。
吳楊點點頭,饒家豪看著鄧琦一臉猥瑣的笑容,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說道:“想什麼呢,腦子。”
鄧琦吃痛摸著頭,委屈的說道:“我又沒想啥,,”
饒家豪沒有理他,問吳楊道:“那這樣子有什麼不好嗎?”
“這就是秘密了,還不能和你們說。”吳楊故作神秘的不在說話,明顯不願多說了。
雲飛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在做噩夢是什麼意思?”
吳楊說道:“那要看啥噩夢了。”
“車禍。”雲飛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饒家豪一愣,問雲飛:“你昨天做噩夢了?”
雲飛否認道:“沒,突然想問問。”
吳楊富有深意的看了雲飛一眼,說道:“要看這個夢能不能連上了,不能連上就沒大事,要是能連上就有大麻煩了。”
饒家豪聽的一頭霧水,繼續問道:“啥麻煩?”
吳楊沒有繼續解釋,看了看茶壺中已經沒有多少茶水了,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們去參觀參觀我們的研究所。”
鄧琦一下子急了起來:“怎麼能說話說一半呢,吊人胃口呀,快說呀。”
吳楊起身說道:“你們如果沒有做噩夢,那或許就是我感知錯了,這些事你們還是少知道的比較好。”說完,眼睛不易察覺的看了雲飛一眼。
沒有辦法,吳楊不說,眾人怎麼會也不能強迫,於是跟隨著吳楊在研究所中參觀。
研究所內,幾乎每到一處,就會有一個雕像,就和大廳內的一模一樣。
鄧琦感歎道:“你們是對你們的第二屆會長多崇拜呀?到處設他的雕像。”
吳楊一笑:“這是應該的,沒有第二屆會長,這個研究所就保存不下來了。”
“那也不用沒一處都放置雕像吧,太誇張了。”饒家豪也對於這個崇拜的程度有點難以置信。
吳楊笑著說道:“其實我們本來是想在牆壁上也雕刻上會長,隻不過某些原因就放棄了。”
雲飛問道:“你們第二屆會長叫什麼呀?”
吳楊一笑,臉上露出了滿滿的自豪,說道:“他叫付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