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落全力運用水火二道後,整個第十九層的環境一下子就變了,被分為倆半,一半為亮麗紅藍,一半為瘋狂血腥。
感受著雲落的氣息,青年收起了鐮刀,說道:“你配當我的對手。”
雲落麵色凝重,看著青年,說道:“沒有那麼多話,我還有朋友要救,就一招解決你。”
青年大吼一聲,與雲落直接纏鬥在一起。
闖關塔外,聚集許多人,這些人紛紛抬頭看著第十九層的光亮,對於雲落與青年的戰鬥充滿了好奇。
“你們說這個新來的能打過那個不要命的嘛?”
“我覺得應該可以吧,這個新來的聽說挺厲害的。”
“我覺得不可以,那個不要命的聽說可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還領悟了隻有命劫境大能才能領悟的道,新來的再怎麼強也不可能打的過道吧。”
“可是我聽說那個新來的貌似也領悟了道呀。”
“管他呢,我隻在乎我壓的靈精能不能夠賺到。”
“你壓了誰贏?”
“不要命的那個。”
“你不是覺得那個新來的會贏嘛?”
“我隻是覺得,我不是說斷定,你管我壓誰呢。”
“tmd。”
“小子,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tmd!”
“找死!”
說著,倆人就在外麵打了起來,不過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罷了,剩下的人仍舊是在精心等待結果。
在一個角落,一個賭台前麵聚滿了人。
“我壓五枚靈精不要命的。”
“我壓二十枚不要命的。”
“我壓十枚不要命的。”
幾乎所有人都是壓十九層守層人,而很少人壓雲落,畢竟雲落隻是新人,對於他的實力大多數人並不知道,而十九層的守層人卻是在這殺戮之市待了許久,大家對於的他的實力都是十分了解。
雲落與這個青年的賠率不斷的變化,現在已經是20.5的賠率和1.16的賠率了,就相當於如果壓青年勝了也不過是一百枚贏到了十六枚,而如果壓雲落勝了的話就是一枚贏十九點五枚。
不過大家還是瘋狂的壓青年,壓雲落的幾個人也不過是幾個在高賠率下碰碰運氣的人,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雲落會輸。
當然了,雷柏不在其中,他試過雲落的身手,對於雲落的實力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覺得這倆個勢均力敵,誰輸誰贏根本難以預料。
雷柏扔了一個儲物袋在賭台上,“一百靈精,新來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一百靈精可不是個小數目,對於陰靈境強者都是一筆大數字了,難不成雷柏有錢到這種程度?
很顯然,大家都認為雲落是必輸無疑,雷柏的這一百枚靈精隻不過是要打水漂罷了。
雷柏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許久,第十九層的光逐漸黯淡下來,青年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裏。
青年的身影一出現,整個殺戮之市都歡呼起來,畢竟幾乎所有人都是壓青年贏,而青年的每一次戰鬥,他的敵人都會死去,青年的出現預示著雲落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