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是啊,賢弟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
“啊,沒什麼,還請穆兄先到外麵等我片刻,我這就出來”,遲煜衝四喜使了個眼神,“四喜,帶著穆大人先出去等我片刻”
“是~”
四喜雖同樣擔心自己公子這剛剛詭異的表現,但是既然公子有令四喜隻能向穆久弓腰做了個外麵請的手勢。
穆久本想說什麼,但是見遲煜語氣堅定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乖乖的跟著四喜出去了。
遲煜確認二人走遠又關嚴了房門,這才鐵青著一張臉,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床上的香囊。
“小煜?”
鬼顯然感覺到了遲煜滿身的怒火,聲音禁不住的顫抖了。
“你!怎!幺!躲!在!這!裏!了!”遲煜一把抄起了床上的香囊,一字一頓的問道。
“啊啊~~小煜你鬆開手,你攥的我快憋死了啊~嗚嗚~~咳咳~~”
鬼的聲音從香囊裏痛苦的傳了出來。
遲煜手中的力道不輕反重,一時間那鬼又是一陣驚恐的慘叫。
“救~~救命······命”
等那聲音再一次微乎難尋,遲煜這才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你還敢不敢了?”
“嗚嗚~~不敢,再也不敢了~”鬼委屈中帶著哭腔,“可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小煜~~”
“哼!”
遲煜再一次攥緊了拳頭,“你說呢?”
“不···不知道啊~小煜~~嗚嗚,我快憋死了,求你······”
“求我?你還敢不敢在裝死裝我看不到你的嚇唬人了!”
“沒···我沒有啊~~”鬼費力的爭辯著。
“不許騙人!”
遲煜手中的力道又增大了一分,鬼隻覺得快要窒息了,不僅感歎,怎麼做鬼也能做的如此的悲催,看來自己還真是史無前例獨一份呢。
“沒有~我真的沒有~”
“那我問你,為什麼躲在這香囊裏?又為什麼假裝快死了不出聲?”
“嗚嗚~~”
“你到底說不說~~”
“說···說·····說不上來····了····呃····”
“哼!”
遲煜這才意識到自己那隻手又要把這鬼攥的要窒息了,於是急忙的鬆開了手。
“咳咳咳~咳咳~小煜~”
“你可還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是你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啊,我冤啊~
鬼在心裏一個勁兒的叫著冤枉,但是嘴上卻不敢再提半個字兒,這要是遲煜再一個不高興一把攥死自己怎麼辦?他可不想做有史以來第一個死了兩次的鬼,而且還是被人一屁股壓死的,雖然說小煜的屁股很可愛···咳咳···咳咳~~
“你怎麼跑到香囊裏麵去了?”
“這個···我以前也是白天附在這裏睡覺的。”
遲煜一把把香囊塞到了懷裏,又隨便收拾了兩件換洗的衣物就出了門,這時候穆久和四喜已經在外等了半天了。
“少爺?”
四喜看到自家少爺出來急忙跑上前準備隨時服侍,自己可是被老婦人千叮嚀萬囑咐要和少爺一路去,絕對不能讓少爺少半根頭發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