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皇上派你們來的?還是史大人派你們來的?說了,我或許會放過你們。”
“是···是史大人,史大人帶領了兩千神策軍已經包圍了後山,掌門李忘生及其門徒因為包庇逆黨,被軟禁於純陽宮內。”
“什麼!史思明竟敢如此行事。”阡月氣急,卻被少女示意冷靜。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純陽宮乃太宗皇帝下旨為純陽子所建開宗立派之所,你們如此行事,不怕皇上怪罪嗎?”淩憶清也覺得李忘生被軟禁聽起來匪夷所思,再度開口道。
“這我們哪裏知道啊,我們隻是聽命行事,求姑娘開恩,就放過我們吧。”
“哦,那你說說你們的計劃,我滿意了,就放過你們如何?”
“是是,我們隻是先行來探路的,大部隊決定今天子夜進攻,抓住叛逆之徒。”
“嗯,好了,走吧小道士。”淩憶清說著便拉著阡月離去,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
“哎,你不是說···”
“放過他們,等他們再來殺你嗎?”少女一個標誌性的挑眉,“傻子。”
阡月想要反駁,卻實在是無言,因為淩憶清說的沒有錯,放過他們,若自己被抓,他們會放過自己嗎?
回到別院,兩人都有些悶悶不樂,因為他們發現若山下已是如此局勢,那麼這個局,靠他們兩人,絕對破不了。正迷茫苦思對策之際,內院走出一個莫約二十幾歲的青年,說:“少俠,女俠所說之事,我和玉清已經都聽到了。”青年正是在純陽避禍的李慕雲,此刻他們眉間閃過一絲決斷,“若事情真的無可轉機,我李慕雲願以死謝罪。隻求皇上可以寬恕玉清。”
“不!”內院又跑出一個女子,想來便是那玉清公主。“雲哥,你若赴死,我有怎能獨活。”
“行了,”淩憶清打斷他們“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何況我覺得你們隻是一個引子,史思明是想借此事,打壓純陽宮,現在就看玉虛真人的後手能否力挽狂瀾了,不然別說你們兩個,純陽宮都危矣。”
阡月也開口道,“掌門一定會有所布置,我們要做的,是在那之前,保你們性命無憂。但我想知道,你們到底為何被追殺至此?”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李慕雲開口道“唉,說來話長·····”
與此同時,山下,軍營裏,神策大統領史思明坐在上位,一謀士模樣的人上前說道,“將軍果然好計策,這次純陽宮怕是在劫難逃。”
史思明也是心情極好“哈哈哈,純陽宮一直暗中護著李唐,我們要成就大業,純陽與天策是必須除掉的障礙,就趁著這個機會,先廢了純陽,哈哈哈哈。”
突然,帳外一個士兵跑進來喊道:“報——皇上····皇上親臨純陽宮!”
史思明麵色一變,“糟了,傳令下去,計劃有變,立刻進攻後山,務必殺死李慕雲和玉清公主,要死無對證!”
另一邊,純陽宮中,李忘生看著剛剛來到的中年人,行了半禮,道:“純陽玉虛子,參見皇上。”這是太宗定的規矩,純陽掌門,可見皇帝而不跪,行同輩禮。
“真人不必多禮。”中年人正是當今聖上。“不知真人飛鴿傳書說要見朕,所謂何事?”
“皇上何必明知故問?純陽如今局麵,皆因那兩人而起,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定奪?”
中年人眉頭一皺,隨即看向遠方,歎息一聲道:“唉,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