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賤笑一露:“拿過工具來,我給你送回去啊……”
“送回去?一會兒往上擰的時候再回去取?****……”狠透了自己的不爭氣。
“把油倒了去吧?”無語。
“哦……”這才提著一桶黑色機油往師傅的屯機油地點走去。
好不容易從地溝裏爬出來,二傻又走過來了,搓搓手:“小傑,那個……那個……濾芯還沒上呢!”
火辣辣的操,又爬進去上濾芯了。人生就是這樣,不怕有多大的困難,就怕上陣打鬼子拿了根香蕉,保護女朋友拿了一袋子套套。
要是我自己換個濾芯也不至於這麼費勁,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個概念,我算是深有體會了。
……
學習修理這段曆程中,最難的就是變速箱和發動機兩個部位比較難學了。變速箱裏麵幾乎都是大軸承,而且還要區分零件型號,不然給人家安裝錯了,一上馬路,方向盤偏移,無法控製,射了溝裏去也是有可能的,發動機就更難了整個一大鐵塊,所有零件都是裝在裏麵的,拆卸都十分不易,要是遇見像二傻一樣的修理工,簡單來說,他修一輛車,就會死幾人,一點都不帶說謊的。
之前說過,我打死也不會想來學習黑人修理這門技術的,是的,即使是死,可惜被家裏逼迫,無奈,才來學的,學習了半年左右,一個月師傅那裏隻給我們一人500塊錢的零花錢,而大多數有車壞了來修,都是我出手,二傻幾乎就是在旁邊看著,遞遞工具什麼的,一點危險沒有。
又開始,厭倦了長治的黑人生活,想要逃脫,去賺錢……
長治離家裏遠,而我又沒有錢,回不去,隻能想別的辦法了,不幹活,跑出去不回來,不回師傅的家裏。
自己一個人,走在月色皎潔的夜路上,眼皮沉重,想找一個地方睡覺,可惜,到處都是光禿禿的,有幾棟樓,裏麵住滿了農民工,他們都有一個睡覺的地方啊!
人生,好慘啊!
很幸運的找到了一間小黑屋,因為有手機的光亮,在裏麵孤獨待了一夜,第二天,回到了師傅家,師傅擔心極了,還說,差點報警。
師傅詢問我原因,二傻隻是在邊上傻傻的看著,其實我和他說過的,長時間的抬起車身上的重零件,我的腰開始痛了,好像是受不了那麼沉重的壓力,宣告,不行了,還有沒錢花,不自由,幾個月內連一次小姑娘都見不著,這對每個男性來說都是傷啊!
已經不想待在這裏了,就算出去外麵的飯店裏學個廚師什麼的,也比整天一黑人爬別人的贓車下麵好多了,並且還有機會泡個小姑娘什麼的,那多幸福啊!
從師傅那裏拿上錢,離開了SB二傻,離開了師傅,離開了嫂子,也離開了長治,坐在車上的時候,心裏想了許多,覺得人生不會那麼容易結束,一定要完全努力了之後,才會看見陽光普照大地,萬物升騰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