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最後一種,琴婊出生於城市,但因人長得頗有姿色,吸引到的男性不在少數,都在追求她,很難抉擇,挑個有錢又帥的勾搭(其實這裏不能叫做勾搭,叫**上好點)上吧,被那個又帥又有錢的想盡辦法給弄到床上去,因為新鮮,幾個月之後便失去了新鮮感,人家不在喜歡琴婊,琴婊剩下自己,被打擊的很痛,便開始討厭男人,玩弄感情,就如現在,身邊不同時間段接觸不同的男人不下5個。
……
那個快樂的女孩兒不知道名字叫什麼,問過媽媽之後才知道她叫春歌,我們都叫她春姐。
還有幾個不和我們在一個晚班上,王皓認識一個男的小帥哥,他叫小飛,倆個15~19的女孩兒,15的叫做嬌嬌,19的叫做甜甜,甜甜也是那樣一種貨色。
老彪悍是王皓給一個年齡20歲左右,一個爆炸頭型的打工仔起的,老彪悍甚是彪悍,整體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塊頭,擁有發達的肌肉,粗壯的大腿,麵容有時候十分凶猛,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格外彪悍,我從來都不敢惹老彪悍,不過王皓跟老彪悍關係倒是不錯,很聊的來。
自從換了宿舍,宿舍睡覺連燈都不能關,索性我和王皓就開始想辦法,宿舍的燈沒有開關,所以不會滅,即使是白天,也光明的亮著,那麼亮著的燈,害我們這些長時間睡在黑暗下的騷年不能正常發揮。
王皓和我用了同樣的方法,找了幾塊幹淨的床單,然後拴在床頭上的鐵架子上,上麵再平鋪一層,遮光效果就不錯了。
而我基本上有一點光就是睡不著的,所以我睡覺的時候還是得用衣服把頭給蓋上,這樣才能安然入眠。
……
有段時間流腸脹找我的麻煩,不該我幹的活,非得往我頭上推,王皓在一旁也看不過去了,大家來打工,求的是和諧,你這麼做,你媽媽知道嗎?
一大包髒兮兮的台布從麵包車裏被人甩到車間裏來,然後經過操作洗衣機的那些人洗完推出來,就該我們把它們烘幹,其中胖子也是在洗衣組的。
我和王皓推了一車,找個壓幹機準備把它壓幹,流腸脹看見了立刻就怒了:“誰TM讓你們把床單和台布放在一起的?”
我和王皓渾然不知:“什麼?”
眼底掃了一下推車裏的台布,果然,紅色的台布和白色的床單混到一起,床單被染上色了,這下麻煩了。
“流腸脹,我們不知道啊……這不是我們弄的……”我和王皓解釋。
“不是你們倆弄的會是誰?是他們嗎?”流腸脹鐵紅著臉,一手指向洗衣服的那群家夥說道。
“反正不是我們……”我說。
“他們幹了那麼長時間還會分不清嗎?你們把白布染上顏色,怎麼給人家送回去啊?”流腸脹根本就不去糾結原因。
“NMLGBD……”王皓正想發作我拉住了他,遠處,媽媽正著急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