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讓我在家寫作業呢!”我答道。
“哦~你臉上是不是又是你媽挖(挖:這裏和抓是同一個意思)的啊?”小豬看著我臉上的條條傷疤有些害怕的說道。
其實,班裏隻有和我認識的又有點熟的人都知道我媽的暴行他們也是深深的害怕著,這種害怕甚至超越他們懼怕校長。
“嗯~快要上課了,趕下課再說吧,我得好好上課的。”我把小豬推走。
不想被虐待,隻好是努力學習了!
“你媽又打你了嗎?”我的座位前麵,衛小果問道,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替我難過著。
“嗯,沒事的!”
“哦,先上課吧,老師來了!”
……
朦朦朧朧之中,冬天來臨,又一年就要逝去。
我的頭發從來都是短發,媽媽不讓留長發,小平頭許多年了!
冬季寒風刺骨,凜冽的飆風像是利劍一樣要撕破你的臉,冰冷的雪花更是漫天飛舞。
年初幾天,村子飄起了雪花,白花花的,厚厚的一層,就算是大人踩進去也會淹沒到大腿處,所以媽媽不讓我出去玩,隻能在家裏看僅有的一個21英寸的破舊電視。
……
聯歡晚會,是我們一家人過年的時候靜靜的坐在一起看電視最安靜的時光了!
鍾聲想過12點,我又成長了一歲了!
隱約聽見院子裏劈劈啪啪的有人在放炮,我慌忙跑出院子裏,就看見爸爸手裏點燃一支煙,細細輕煙環繞著爸爸整個人,另一個手裏還拿著兩串鞭炮,剛剛已經消滅一串,還有兩串,我要看。
“小傑,你咋出來了,趕快回家去,小心被炸著,趕快回去!”爸爸看見我出來,很不放心的說。
我說:“沒事爸爸,我躲在家門後麵看!”
說完,我用雙手捂住耳朵,逃回了家門後麵。
那時,我們家院子裏有許多樹木,桃樹,李子樹,杏樹,梨樹這些全部都有,現在冬天光禿禿的隻剩下枝幹了,要到明年春天,才會再次慢慢變綠吧……
“小傑,捂好耳朵,爸爸要點了!”爸爸在寒風中喊道。
“我已經捂住啦!”我緊緊的捂住耳朵不放鬆,大聲的回應著爸爸,我自己也隻能聽到很小的聲音呢!
爸爸沒有再回答,伸手用紅紅的煙頭對準引線就接觸了。
“哧~”引線點燃,爸爸馬上跑回到我這裏,和我一樣也捂住了耳朵。
引線不長,哧哧聲音過後,直接連接到了全體鞭炮。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我非常的開心,高興的拍手大叫著好。
媽媽也趴在窗戶上目睹了鞭炮爆炸瞬間,驚險與刺激也算不上,反正是很好玩很爽就對啦!
十幾秒鍾過去後,爸爸又跑去把另外一串點著,然後我們就回家吃東西了,恰巧這時晚會已經播放完了,好啦好啦,困了,該睡覺呢!
……
時光像青春,逐步變少,變老,兒童的時候,奶奶還養了我一年呢,1歲~2歲的時候,我是和奶奶睡在一起的。
就這樣,我出生了,奶奶漸漸的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