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這古代待久了,所以連她也變得保守了?
嗷嗷嗷,瘋了瘋了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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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前廳裏,君寒宵滿臉冷色。
“好一個葉菱!本王以往隻當你懦弱無趣,不曾想你膽子大起來倒是比誰都大,竟敢犯下此等欺君之罪!”
葉菱身子一震,臉色煞白:“王爺,妾身隻是……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怕皇上責罰盼思妹妹,並非……”
“責罰我?”季盼思冷冷一笑,打斷了她的話,“我看你是怕王爺追根溯源,最後責罰到你自己頭上吧?”
“還有你季盼思!”君寒宵擰著眉頭,怒斥,“你當真以為本王會一直慣著你?平日裏你做的那些事本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今日竟敢跑到皇宮裏去跟人打架?你倒是長本事了!”
季盼思抖了抖,卻不肯認錯:“王爺,妾身不是故意打架的,都是那個女人她太囂張!妾身實在看不過去,這才和她打了起來!”
“她有你囂張?連王妃都敢打,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王爺……”
“閉嘴!”君寒宵冷喝一聲,“日後行事之前最好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別王妃不像王妃,側妃不像側妃,搞得一屋子烏煙瘴氣!”
季盼思臉色一白,頓時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君寒宵是真生氣啊!
雖說他打小就跟皇兄關係好,可他也不敢輕易去觸皇兄的黴頭啊!這兩個女人倒好,直接把皇兄的寶貝疙瘩給打了。
“這兩個月都給本王好好地閉門思過,不準踏出自己的院子半步。過幾日本王會出門一趟,若是叫本王知道你們擅自離開,自己掂量掂量吧!”
說完,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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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君墨影正在批奏章,鳳淺很不含蓄地表示自己要回去了,就被他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
“咳,那個……”鳳淺停頓了一會兒,解釋道,“琉月和冬陽……啊對,就是琉月和冬陽,她們會擔心的!”
君墨影挑了挑眉,輕笑一聲:“上次可沒見你說她們會擔心。”
鳳淺無語。
她能說她上次是頭一回見皇帝,所以緊張得忘記了嗎?
“上次我不是不知道她們會如此擔心嗎?可是現在知道了呀,要是我不回去,她們會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的!”她理直氣壯。
君墨影被她氣笑了。
“過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唇畔一抹笑容瀲灩生姿,勾人的鳳眼中淌著旖旎的流光。
鳳淺咽了口口水,慢吞吞地朝他走過去。
“幹什麼?”
君墨影不答,直接一把將人扯進懷裏,下巴枕在她瘦弱的肩頭,鳳淺覺得有些痛、又有些癢,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臉頰就被人輕輕捏了捏。
“小沒良心的,朕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總想著要跑?”
耳畔傳來的低醇嗓音,如同世間最動人的情話呢喃,滾燙的氣息中帶著淡淡龍涎香,竟比殿中那暖爐的溫度更高。
然而,這一切再是惑人,卻不比那一句“你為什麼總想著要跑”更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