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鬱想了想說:“他們以前的事你了解嗎?”
蘭斌搖搖頭,說:“耿磊曾經提過。”
思鬱一下坐起身,看著蘭斌說:“什麼時候和你提起的?”
蘭斌想了一會兒,說:“具體什麼時候我也忘了,依稀記得一個場合,討論國外和國內的女孩不同,大家都覺得國內的女孩屬於幽蘭氣質,國外的女孩屬於玫瑰型。耿磊就說起他的一個朋友就是美豔濃烈,可渾身帶刺兒。雖然取了個很有詩意的名字,可與她有些格格不入。”
思鬱聽罷說:“你怎麼知道他說的就是徐東冉,沒準兒是別人呢。”
“不可能是別人,就是她。”蘭斌急切的肯定著。
思鬱一驚,說:“直覺有的時候也不一定準。”
蘭斌說:“不是直覺,是那個時候旁邊有人說,徐東冉這個名字確實挺有詩意,不過如何美豔沒見過,下次來的時候見識見識,什麼樣美豔的能入的了耿哥的法眼。”
思鬱無語了,聽蘭斌此話,可以確定耿磊和別人提起過徐東冉,而且大家對這個名字很熟悉,可當著蘭斌的麵如此沒有顧忌,應該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思鬱想了一會兒,問:“耿磊多久沒和你聯係了?”
蘭斌舉起一個指頭,說:“一個月了。”
思鬱說:“他的家人呢,你去找過嗎?”
“去過他家,隻有保姆阿姨在看家,全家集體失蹤了。問了阿姨,她隻是說讓我再去找個好人家。”蘭斌說著又落淚了。
思鬱輕輕點點頭,說:“來吧,好人家在這呢。”
蘭斌嗤的一聲笑了,說:“能不能別打趣啊。”
思鬱看了看表,說:“走吧,先去吃飯,你這事兒急不得,回來從長計議。”
蘭斌搖頭說:“你去吧,我去怕不合適。”
思鬱拉起蘭斌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走。”蘭斌跟著走了出去。
於家本打算為思鬱安排的接風宴,因為蘭斌的在場,大家都收斂了很多。沒人希望在這個女孩傷心的時候表現出毫不在意。一向智慧的蘭斌,也似乎沒有去察言於家人的心思,靜靜的接受著大家的安慰。
蘭斌的出現讓於思鬱始料未及,他希望幫到她,可又不知從何入手,想安慰她又覺得太做作了。是的,這種友情用不著那些飄虛的語言,那些空話還不如認真想想辦法來的實在。
把蘭斌送到房前,思鬱沒有下車。
這所別墅是耿磊與蘭斌共同生活的地方,如今隻剩了蘭斌獨自麵對這空空如也的地方。
“你不下車嗎?”蘭斌站在車外問。
思鬱搖下車窗,說:“你先進去吧,我會想辦法的。”
蘭斌點點頭,那是發自肺腑的信任,隨即一笑,轉身開門進了屋。
看著蘭斌門口的招手,思鬱也擺了擺手,然後發動了車離開了。
一路上,思鬱有些出神,幾次險些出了意外。終於回到了家裏,於思謙先是迎了上來。
“她回去了?”思謙見思鬱自己下車問了一聲。
思鬱點了點頭,忽然,他又笑著問:“怎麼,你想把人家留在咱家嗎?”
“去你的小腦袋瓜子。”思謙說著推了思鬱一把。
沈謙鬱也走了過來,說:“那孩子心事重重的,不會想不開吧,其實在咱家住也沒什麼,她自己回去,我總歸不大放心。”
“沒事兒的”,思鬱說著進屋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在還沒有結果之前,她不可能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