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宗的人,陰險毒辣,擅長暗器傷人,那個門派,你們千萬不要去招惹!”客店老板好心地提醒道,雷雨他出手大方,老板對他是大有好感。
十幾個圍向雷雨他的弟子,修為有築基期,也有煉氣期,修為並不高,隻是有那老者撐腰,一個個也是不懼,見那老者閃出樹林,那夥弟子散了開來,走到了那老者的身後。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雷雨平靜地說道。
“想幹什麼,老夫剛才說的話,難道你沒聽清楚?隻有兩個選擇,歸順天一宗,否則死!”那老者猙獰地說道,手中的一個銅環應聲而起,罩向了雷雨五人。
陳修德等幾人,見勢不好已抽出了長劍,隻是此時,那金丹期的人發出的氣勢讓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來。
“抵抗是沒用的,再問一聲,想死還是想活?”話語一出,那發出的威壓,更讓他們四人喘不氣來,隻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懼怕的樣子。
“那就給我去……”死字還未出口,雷雨動了,瞬間祭出長生劍,那渾厚的氣勢,與那金丹期修為的人,不惶相讓,陳修德四人的壓力頓解,一下就四散開來,手中的長劍,全都向那夥弟子殺了過去。
雷雨長劍既出,就再無留手,平時與凝脈後期的仆從對練,已沒了興趣的他,現在麵對這個金丹初期的人,那橫強的氣勢一出,緊接著長生劍跟進,浸潤了數十年的清虛劍訣,長生劍的出手,那絕非尋常,淩厲的劍招,在濃烈的劍意下,暢快淋漓就直奔天一宗的老者而去。
本就存著貓戲老鼠之心的他,決沒想到,這個煉氣期修為的人,出手居然是那麼的迅捷,那麼的恐怖,那麼的不可思議。
待他意識到極度危險時,想收斂輕視之心時,已經晚了,長生劍瞬間就穿過了他的胸膛。他幾十年修煉、如鋼筋鐵骨般堅硬的防禦結界、的身體,在對手的劍下,如同利劍穿豆腐般的輕鬆。
他彌留之際,最後一眼,看到的,竟是睜睜地看著對方平靜的眼神,手中的利劍從他胸膛一穿而過。
倏然,他的金丹元神,脫體而出,隻是作為金丹初期,金丹元神才算初成,在白天,強烈的日光下,本就不能存在多久,此時,更是在恐懼之下的逃脫,那種驚異失措的樣子,就更不用說了。
雷雨有過與金丹期修為的趙治安戰鬥的經曆,早就防著他金丹出竅,見他金丹一出,伸手就一把抓住,塞進了一個玉瓶。
沒了金丹期之人的束縛,四人的戰鬥,那是一個輕鬆,片刻間也就結束,天一宗的弟子,沒一個能逃脫,全被殺了。
“打掃戰場,我們走!”雷雨吩咐道,將那金丹期之人收到了血雷珠。陳師兄、黃師兄分別出手,發出數道火焰,將那些弟子化為灰燼,一陣風過後,什麼都沒留下。
這一連貫的動作,幾人配合得非常地好,如同訓練過一般,兩位師兄的手上,當然也多出了數枚儲物戒指。
做完這一切,五人禦劍飛行,片刻就消失在了百裏之外。
幾個時辰後,距離清遠縣境內也有幾百裏後,雷雨他們來到一處小鎮上的飯店,吃飯,暫作休息。
“怎樣,還行吧?”雷雨笑著說道。
“太厲害了,那可是金丹期修為的人啊,居然在雷宗主手下走不了一招,簡直不敢想象!”湯世懷用充滿敬佩的目光,說了出來。
“嘿嘿,你們不都是一招製勝的嗎?我也不能例外了,這次是僥幸,不算數!”雷雨笑著道。
“這麼厲害,還不算數?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天我們可就麻煩了。”汪師姐一想到那金丹期修為的老頭說的話,那陰險的神情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不覺感到一絲後怕,認真地說道。
幾人低聲的交流著,旁邊全是些世俗之人,他們也聽不見。不過他們的談話,雷雨他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聽說百萬的異族在雙橋縣附近的大山中,被神雷宮的人,一舉全滅了,現在天下所有人都在談論此事,你居然還不知道?那可是神仙都看不過去了,才讓他出麵,為天下的老百姓出了這個大害啊,不然若是被它們攻破城池,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鄰桌幾個世俗之人,邊喝酒,邊在聊著雙橋縣發生的事。
“聽說,那神雷宮的人,曾經得罪過不少的神仙門派,他們正聯手對付他呢!真是沒有天理,為民除害,反還要遭到那些所謂正道門派的報複!”另一個人悄聲、氣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