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熔岩洞大廳還有兩個訓練場,一個是格鬥訓練場,一個是爆破理論訓練場。井井有條,一覽無遺。
“不,這裏很艱苦。”合香否定道:“如果你是一個遊客,會被這裏吸引;如果你長居在這裏,就會覺得很枯燥乏味。這裏沒有電,沒有網絡,沒有食物,一切隻能依靠人力往裏麵輸送。還好你隻是一個遊客,如果讓你每天都麵對這些的話,你一定會發瘋。”
的確是這樣,山光水色固然迷人,可對一個習慣現代化的人來說,在這種地方呆時間長了無疑使一種煎熬。
“一切為了革命。”顏烽火笑道,看著合香的雙眼。
他的口氣略帶諷刺,但是合香沒有介意。她見過太多的諷刺,任何諷刺都不能阻擋她革命的決心。
“不錯,為了革命。”合香笑了笑道:“為了歡迎中國的革命同誌,我們準備了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
“他們幾個人呢?”顏烽火問道。
“就在這裏。”合香道:“跟我來。”
跟著合香穿過熔岩洞大廳,進入一條向下延伸的隧道。
隧道傾斜三十度角,斜斜通向山底。隧道不是天然的,而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兩側亮著燈,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柴油發電機組的聲音。
走了大概二十分鍾,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悶熱潮濕,很不舒服。但是走完這條隧道之後,眼前又是豁然開朗,涼風陣陣,吹得人舒坦的想呻吟出來。
最叫人眼前一亮的則是隧道相連的另一個熔岩大廳:各種石鍾乳掛在洞頂,無數水池呈現出色彩繽紛的顏色,恍若一顆顆璀璨的寶石點綴其中,映染的整個熔岩洞有種洞天福地的感覺。
但這些並沒有吸引住顏烽火的眼球,他愣愣的盯著熔岩洞最中央的一張石桌,看到雷蕭幾個家夥在那裏打牌,而且玩的還是鬥地主!
“娘的,炸彈!”嘴裏叼著香煙的雷蕭甩出一把牌。
與此同時,這個流氓藏了兩張牌。
跟他鬥地主的趙紅旗三人臉上貼滿了紙條,輸的慘兮兮的。
“雙飛!走完!”雷蕭一把將牌扔出去。
“你怎麼有這麼多炸彈?”祖燕山悶聲悶氣的質問,滿臉的懷疑之色。
“有問題?”雷蕭嘴巴一撇,牛逼哄哄的站起來,一腳踏在石桌上傲然道:“知道賭神是誰不?”
祖燕山搖搖頭,他哪知道賭神是誰呀。
“這都不知道?”雷蕭掏掏耳朵鄙夷的說道:“賭神周潤發,橫掃亞非歐,鬥地主把把都拿大小王四個2。當初他被仇人追殺,要不是我幫他出頭早就慘死街頭了。那是一個深秋的晚上,我帶著周潤發在大排檔喝了點小酒,炒了個豬大腸,然後開賭,知道怎麼著不?老子贏了他整整一夜!這就是老子的水平,竟然敢質疑我?娘的,賭神在我跟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還敢懷疑?你在懷疑我的人品嗎?”
一旁的趙紅旗一張一張的數牌,莫臥虎看看雷蕭,想說又不敢說。
一個非常清晰的動作呈現在顏烽火的眼睛裏:雷蕭把偷掉的牌塞給莫臥虎,然後莫臥虎悄無聲息的把牌混在裏麵。
流氓就是流氓,走到哪裏都是一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