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顏烽火過的最鬱悶的一個月,項宇找孔雀去了,聽說帶著整個寨子的人找去了;糖糖手機關機,脾氣直接大到天上去了,連家裏的座機線都拔了。
最鬱悶的是老爹與老娘有事沒事就在自己耳邊叨叨孔雀是個多好的姑娘,讓自己對人家好一點,要一碗水端平。
要不是還在養傷,顏烽火早就跑的無影無蹤。
他向父母明確闡述了自己跟孔雀之間的關係,可根本不頂用。母親倒還好說一點,一直以來嚴肅的父親竟然雙手讚同一碗水端平,還說要嚐試做做糖糖的工作。
瘋了,所有人都瘋了!
他想跑到趙紅旗家裏避避難,可惜趙紅旗又出國了,而且家裏還在裝修;他想找顏顏說說話,可顏顏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才子混在了一起,跑出去旅遊了!
幹妹妹洪瀟自然不能找,誰知道這個妹妹是不是還對自己虎視眈眈,找了怕是更讓自己有口難辯。
躺在病床上正鬱悶呢,顏烽火竟然看到老流氓雷蕭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個大花籃。
“嘿嘿,恢複的不錯嘛。”雷蕭把滿是塵土的花籃放在病房一角,掏出一根香煙扔給顏烽火。
“你怎麼……”顏烽火詫異的問道。
“我怎麼在這裏是嗎?嘿嘿,在家閑著沒事,跑到京城來瞅瞅,看有什麼生意好做。你知道的,我家裏老婆多,一天不賺錢吧,孩子都得餓得嗷嗷叫。北漂,我現在是北漂,嘿嘿。”
“啪嗒”一聲,雷蕭點上香煙美美的抽了一口。
“這個花籃不像新的。”顏烽火指著滿是灰塵的花籃。
“廢話,當然不是新的了,新的得多貴呀?”雷蕭毫不在乎的說道:“咱哥倆得實實在在,因為我是實實在在的人。花籃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喝,我看垃圾桶裏有一個,就順手拿過來了。雖然是個二手貨,但起碼證明我的心意了是不?這不,一陣子沒見還挺想的,趕緊來看看你。”
叼著香煙的雷蕭相當的真誠,可顏烽火怎麼都覺得這個家夥是來討賬的。
“你要拿我的人頭換錢?”顏烽火側著腦袋問道。
“靠!”雷蕭一臉正義之氣怒道:“老子是那樣的人嗎?老子就隻有那種節操嗎?娘的,你活的時間太長了,猶太財團早他媽付不起錢了!這幫逼貨才是真正節操碎滿地的家夥,一看付不起錢,啥話都不說了,所以你現在安全了,誰想要你的命都得先想想猶太財團願不願意讓你死。”
一個多月了,顏烽火的人頭錢早就變成一個天文數字。別說是猶太財團了,恐怕集中世界上所有的錢都不夠買他的人頭。這次猶太財團的確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
但是真正的原因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也許蕭何從中進行了牽製,也許那個神秘的七哥也從中出了力。
顏烽火點點頭,一把抓住雷蕭的手臂急切的問道:“老流氓,你是怎麼搞定你那麼多老婆的?”
“搞定?”雷蕭怔了一下,繼而驕傲的拍拍胸膛道:“做男人,做一個粗壯挺拔的男人!”
“靠,我問你正事呢。”顏烽火鬱悶的叼著香煙道:“最近我都快瘋了。”
“瘋了?”雷蕭摸摸下巴,想了一下道:“征服!如果你是一個粗壯挺拔的男人,這種事不在話下。知道嗎,印度有個貨的那玩意簡直太壯觀了。據說從三歲的時候早中晚三杯印度神油當奶喝,後來娶了個老婆實在受不了他的超強能力,不得不默許他再找個老婆,你猜後來怎麼樣?靠!兩個老婆還是受不了,共同出錢給他找了第三個!你妹的啊,後來三個老婆還是受不了,幹脆又給他找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