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淫威之下,小護士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反駁,隻能帶著顏烽火朝院長的宿舍走去。
野戰醫院有自己的警衛連,院長是醫院的首長,在這種戰爭時,他的宿舍前是有哨兵的。
兩名哨兵守在院長的帳篷前,手裏端著槍,站的筆挺。院長帳篷裏亮著燈,還沒有睡覺。
“小姑娘,你幫我引過來一個哨兵。”顏烽火抓著小護士的小腿說道:“我可不怕你叫救命,你要是敢出賣我的話,我敢保證你的褲子會被我扯下來,到時候可就丟人丟大了。”
小護士都快哭了,這個家夥是個地地道道的大流氓,她還從沒碰到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這就是顏烽火的手段,在女人麵前,隻有他欺負女人的份,絕對沒有女人欺負他的份。因為隻有他這種人才會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一個小姑娘,換上血狐大隊的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出來,哪怕是血狐赫赫有名的老流氓雷蕭。
人家雷蕭是花言巧語哄騙小姑娘,顏烽火則是非暴力不合作。所以雷蕭是流氓,他是徹頭徹尾的小痞子。
“哎,你來一下。”從帳篷露出半邊身子的小護士衝其中一個哨兵招手道:“幫我抬一下東西,太沉了。”
野戰醫院一共就那麼多人,護士也就那麼多,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再者說了,部隊醫院的女護士都是非常吃香的,哪個身邊沒有幾個男兵圍著團團轉。
其中一個哨兵也不疑有詐,離開哨位朝小護士這邊走來。
剛走過來,這個哨兵就覺得眼前一黑,脖子遭到重物擊打,失去了知覺。
片刻之後,顏烽火端著步槍戴著頭盔,帶著小護士朝院長帳篷走去。
那名哨兵看到走過來的人身形跟自己的戰友不一樣,剛要開口發問,就被顏烽火手中的步槍頂住腦袋。
“進去。”顏烽火冷聲道。
哨兵無奈,舉起雙手走進帳篷。
“什麼事?”野戰醫院院長頭也不抬的問道。
“沒什麼事,”顏烽火笑著說道:“院長同誌,現在我宣布你已經成為藍軍的俘虜。如果你肯進行配合的話,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話,我隻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
正在看資料的院長抬起頭,看到一臉冷峻的顏烽火。
“你怎麼跑出來的?”院長問道。
“不要管我怎麼跑出來的,現在是敵我交戰時刻,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俘虜了,明白嗎?”
“混賬!即便是戰爭,醫院也是中立單位!”院長瞪著顏烽火這個列兵。
顏烽火麵露不屑,真正的戰爭中誰跟你醫院中立不中立。戰爭一旦爆發,首要打擊的戰略目標就包含醫院。
看著列兵軍銜的顏烽火卸掉那名哨兵的武器,抱著步槍徑直走到院長麵前看了他一會,而後操起槍托朝對方的胸口砸去。
“噗通”一聲,扛著大校軍銜的院長被顏烽火一槍托擊倒在地,捂著胸口發出疼痛的悶哼聲。
“俘虜沒有發言權。”顏烽火用槍頂住院長的腦袋冷聲道:“現在放了錢成三個人,這是軍事演習的規則,如果你還遵守規則的話。”
院長知道眼前的這個列兵是個不好說話的主,隻能下令讓人放了錢成三個人。按照規則,他現在的的確確被俘虜了,盡管這四個藍方士兵處於紅方的大後方的包圍之中。